一拳,有多重打多重!”李田仿佛双眼放出蓝色的电光,挺直了身板、伸长了脖子、张大了鼻孔,一脸激动的看着大妈。
“右貌饼?”大妈操着一口方言,继续收拾着自己辛苦叠放好的纸板堆。
李田看着这事不成,也就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大步向前,裤子一脱。
朝着大妈收拾好并堆的三米高的纸板开始撒憋了一整天的尿。
哗啦声伴随着李田愉快的口哨声,大妈直接原地石化。
李田所这个外号可不是白来的,他的憋尿能力堪称举世无双,无愧同学们还要再追赠他一个千年老鳖的称号。整整一分钟过后,李田才停止他的施法行为。看来他的精神病不仅时生理上的,心理上也有一定程度的扭曲,你要是换一般人,在这个情况你让他尿他都尿不出来。
虎背熊腰的大妈眼珠子瞪的快要掉“啪唧”一声掉到地上了,下巴也接近脱臼。不过凭良心说,大妈也是一个实在人,没有打断李田施法,而是自觉的退开三米,防止让别人觉得自己认识他。
“现在可以打我一拳了吧?”李田把火红的上衣脱下,扎在自己的头顶,转身对大妈露出自由且迷人的微笑。
“谁说我不怎么喝水的,我这是肚子里容得下大海,我…………”
砰!
李田还没说完,转眼间倒飞出两米开外,撞在湿漉漉的纸板堆上,整齐叠放的纸板散落一地,但是李田并没有刹车的迹象。继续滚了两圈半后翻滚进了垃圾袋堆里,稳定堆放的垃圾小山也开始坍塌,埋没了李田恶臭的身体。
李田不仅胸口轻微的凹陷,中午的小米粥也大口大口的呕吐出来。凹陷处仿佛冒出了阵阵白烟。想也不用想,他已经进入了梦乡。
睡了整整二十分钟,李田才缓缓坐起身来,覆盖自己上半身的垃圾袋也都被他扒拉到一旁,随后摘掉了头顶的烂菜叶子皮,撕掉了粘在屁股上的不可描述的小广告。李田看了看自己胸口一片大红色,在垃圾堆里翻找出因受到冲击而飞离头顶的上衣。李田把上衣系在腰间,大步向前,满面春风一脸亲切的询问大妈;“阿姨,你是干啥的?”
“俺是犁地嘚。”大妈一脸和善的看着李田,额头上静脉微微曲张。
“压力马斯内!”李田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给大妈竖起了一个大拇哥儿。
李田果断给大妈转了60块钱,好好“诚恳”的道歉了一番,随后赶紧一路小跑,到小区绿化带顺便拿起了乳胶水管就给自己冲了一个凉。李田不仅是在解决自己身上的这股恶臭,还可以顺便脱掉上衣好好检查自己的胸口。
除了一大块皮肤通红,骨骼并没有什么大碍,这就奇怪了,难道是大妈打的不够大力,这也很难看出愈合效果啊?
虽然没有什么后遗症,但是疼也是真疼,瞬间让大贤者状态的李田放弃了各种不切实际的自残计划。从小连打针都害怕的他不可能像个狠人一样再拿另一只脚重复实验,现在他怀疑是不是这两天自己太累了,不仅情绪和精神如阴晴不定,还出现了一系列的幻觉。
一束微弱的蓝色光芒的从李田的胸口闪过,顺带略过了自己的额头。包括他自己,完全没有人察觉到如此细微的变化。李田只感觉冲完凉一身神清气爽,脑袋也一点都不疼了。最重要的是也不用一身恶臭的回家去恶心爸妈了。
李田穿上湿透的衣服,准备散步一会再回家。
仲夏夜的夜晚,7点却有37度的高温,李田也不用担心回家后会弄湿地板,直奔淋浴间就行了。
晚风徐徐吹来,但是丝毫没有改善这蒸笼般的天气,只是让其变得勉强能够忍受。
李田足足走了十五分钟,衣服就干了一大半。他似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顺便摸了摸自己半干半湿的口袋。
嗯嗯~……………嗯?
我特么手机呢?
刚刚冲凉的时候不是放一边长椅上了吗?这年头应该不会还有小偷吧!想想这几年自己代练加直播平均每个月只能赚一千七八百块钱。虽然自己基本都是居家没有住房和饮食的额外花销,但毕竟是自掏腰包买的米13。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好端端的手机可能就这么白给陌生人了,还是怪心疼的,这感觉和自己掏钱给李阳时完全不一样。不过李田完全不在意别人有可能会打开他的手机,查看他的不堪入目的浏览器记录和相册里那些不可描述的照片,他就生怕别人觉得他是个老实人,是个正人君子,想和他义结金兰。
李田在清楚认识到自己想做英雄根本就是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