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抵死缠绵,差点要了沈知韫半条命。
生理期也如约而至,阵阵痛意让她挺不直腰身。
她掐着腰腹,半勾着腰面对镜子思考,该怎么从裴肆嘴里翘出他左腿受伤的原因。
谜团越重,沈知韫就越好奇。
裴肆一心想要隐瞒的,究竟是什么。
而只要知道裴肆受伤的缘故,她就能猜出个大概了。
昨晚和裴肆情浓到深处时,沈知韫想趁机套他话来着。
可惜了,话没套着,反而被裴肆摁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通,现在双腿都有些合不拢,微微打颤。
正当沈知韫自己生闷气时,裴肆打着呵欠一瘸一拐走进来,从身后抱住她打招呼。
“老婆早上好。”
“谁是你老婆,别乱喊。”
“昨晚还老公老公地叫,”裴肆撩开沈知韫的头发,含住她的后颈,“今天怎么提裤子翻脸不认人了?”
滚烫的唇舌啜得沈知韫颤了颤,撅屁股撞开裴肆,含着一口泡沫道:“我还要上班呢,别乱给我留印子。”
裴肆捏住沈知韫的半边臀,附耳强调,“别撞,小莽夫刚刚睡下去呢,别把它撞醒了,又闹你。”
沈知韫瞪着映在镜子里的裴肆,“你难不成还想浴血奋战?”
“浴血奋战倒不至于,”裴肆嘴贱,“可能会让你吃根有味道的香~蕉~”
“呸!”沈知韫吐掉口中的泡沫,端起牙杯漱口,声线含糊,“我看你顶多是根金针菇。”
说着,沈知韫不再给裴肆说话的机会,将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裴肆嘴里,催促他。
“行了金针菇,快刷牙洗脸,我带你下楼吃早餐。”
裴肆又捏了一把沈知韫的小翘臀,敛掉面上的不正经,认真刷牙。
沈知韫则来到客厅收拾昨晚留下的狼藉,捡起两条交叠在一块的内|裤,再次返回浴室清洗。
她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双眼含着藏不住的笑。
裴肆走过来,一巴掌拍在沈知韫绵软的臀肉上,“韫韫这么高兴?”
“我就高兴,你管得着吗?”
说话的语气尽显愉悦。
裴肆说:“那把你的高兴分我一点吧。”
沈知韫回头,疑惑道:“怎么分?”
裴肆抬手绕上去,捏住沈知韫的下颌,和她接了个法式深吻。
“这样分。”他咂咂舌,“看来韫韫今日份心情是甜的啊。”
沈知韫没忍住笑弯了眉眼,难得幽默,“怪厉害的嘞,我竟不知道阿肆还能尝出心情的味道。”
和裴肆分别,沈知韫迈着轻盈的脚步进了酒吧。
好心情在看见苏应淮那张别人欠他几百万的臭脸后,垮了一地。
沈知韫换上职业笑脸,礼貌招呼,“苏先生早上好。”
苏应淮扬起下巴,拿两只鼻孔睥睨沈知韫,“是不是你唆使阿狸和外边的野男人来往的?”
这玩意儿上门,总没好事。
“苏应淮,你脑子秀豆了?”
沈知韫心里那点点礼貌都甩得一干二净,笑脸收了个彻底,“阿狸是个成年人,她有自己的主见。”
“说白了,她自己的人生跟我,亦或者跟你都毫无干系,做什么选择都是她说了算,怎么到你这儿就成我唆使了?”
苏应淮脸一沉,跨步逼近沈知韫,“阿狸从小到大一直是个听话的乖孩子,要不是你影响她,她也不至于26了还单身。”
沈知韫明白了,这狗东西就是吃饱了没事干,到这儿来找她撒野。
她索性举起双手投降,“是是是,一切都是我的错,苏先生说怎么办吧?”
被堵了话路的苏应淮顿了顿,“……简单啊。”
他别扭地从兜里掏出一张邀请函,两指夹紧递给沈知韫,“今晚有个晚宴,我没找到女伴,你就当补偿阿狸,跟我走一趟。”
沈知韫接过邀请函,正反打量了眼,询问,“我能问问都有什么人去吗?”
“还能有哪些人?”
苏应淮手往兜里一插,越过沈知韫往外走,“就以前那些人。反正邀请函已经给你了,你不去也得去。”
“下午下班我在门口接你去挑礼服,就这样。”
沈知韫又垂头去瞧手里那张镶着金边的邀请函,想着裴肆应该也会去。
那今晚不就能借苏应淮这颗垫脚石好好刺激裴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