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肆侧身去咬沈知韫的耳垂,轻声细语,“乖乖,这玩意儿跟做love一样,要两者啪了才响。”
“你若不愿意,就算我费尽心思也引不了你入套。”
“可你若是愿意,我还没开始下套,你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到我面前来了。”
就比如苏应淮,变相地撬了三年的墙角,硬是连块碎屑都没撬动。
而裴肆一回来,沈知韫就自主跳进套里,等着裴肆来抓。
沈知韫口是心非着否认,“我什么时候愿意了呀?”
裴肆没和她争,只是说了句,“张嘴。”
沈知韫想也没想,就听从裴肆的指示,微微张开嘴巴。
裴肆垂头,吻上沈知韫的唇,探舌和她的舌纠缠了一番。
他笑着调侃,“我也想知道,我的韫韫是什么时候愿意的呢。”
沈知韫还在狡辩,“不就是亲了一下吗,能代表什么呀?”
“别人让你张嘴,你会听从他的指示吗?”
答案显而易见。
沈知韫轻哼,“他又不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裴肆没有继续这个早已得出答案的问题。
他扣紧沈知韫的手,“对了,韫韫刚刚不是说没钱了,要不要投靠我?”
“你要是带我去吃最贵的大餐,我就投靠你。”
十多分钟后,车子缓缓停在京雅阁前。
京雅阁是京都最贵的一家高档餐厅,一顿饭足够她一个月的开销,所以像沈知韫这类普通人一般都是绕道行走。
今天难得来一趟,而且还是裴肆花钱,沈知韫自然是不客气的。
京雅阁菜系价格不仅昂贵,量还不怎么多,但是真的好吃。
有裴肆这个‘饭桶’在,沈知韫并不担心吃不完。
她拿起镶金边的菜单就是一顿嚣张狂点,恨不得把每样菜系都上一遍。
眼看点超量了,裴肆出声制止沈知韫,“差不多了韫韫,再点下去咱俩又得像今天早上,吃不完了。”
“说好的请我吃大餐呢,我才点了多少啊你就嫌多。”
沈知韫对自己和裴肆的肚量还是不自知,她朝裴肆翻白眼,“你是不是玩不起?”
“……韫韫继续点吧。”
玩不起是假,但吃不完的确真。
他无声叹息后,悄悄松了下皮带,准备迎接沈知韫的疯狂投喂。
等菜陆续上桌,沈知韫掐着发胀的眉心,又开始推卸责任。
“裴肆……”
裴肆已然做好对应措施,抢过话茬,“我拦了,没拦住。”
沈知韫总能挑裴肆的刺儿,典型的‘不作天,不作天,就逮着裴肆作’。
谁让裴肆宠着呢。
她皱眉,“那你明明知道我就这臭德行,你拦的时候就不能凶一点吗?”
裴肆对这招‘挑刺儿’早已见怪不怪了,认错流程走得贼拉溜。
“嗯,我的错,下次我会凶一点。”
从沈知韫学生时代起至今,这招都不知道用了多少。
回回劝,回回挑。
不拦不行,拦不了不行,拦凶了还是不行。
总结:小青梅没错,全是裴肆这个竹马的错,肚子必须敞开了吃,当小青梅的专属饭桶。
裴肆以前健身,才没有被喂胖。
至于以后嘛,体重恐怕会急剧上升。
正当沈知韫头疼该怎么解决这么多的菜时,几道细柔的声线交谈着走进京雅阁。
沈知韫耳尖,听到了唐姝那独有的声音。
AA伙伴这不是来了吗?
“芙蓉……唐小姐,”沈知韫揣着不怀好意的心思朝顿在原地的唐姝招手,“这里这里,我们菜点多了,要拼桌儿吗?”
唐姝一直想方设法接近裴肆,因而答应得毫不犹豫。
她的两个小跟班则有些推三阻四,生怕沈知韫在饭里下毒。
沈知韫将两小跟班的面部表情解读得一清二楚,笑眯眯着招手,“别怕呀,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会投毒的。”
“……沈小姐真幽默。”唐姝捏着茶气范儿缓解尴尬,“快坐吧,没事的,沈小姐不是坏人。”
“我本来就不是坏人啊,是你们自己认为我是坏人。”沈知韫不难嘀咕。
裴肆探手摸摸沈知韫的脑袋瓜,“行了小坏蛋,有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