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雇主吗?护卫擅自离开算是不守规矩吧?你就不管管?”
姜咲闫挑着眉回问道:“你能管的住?”
姜尧想到此人武功高强,他与他也就勉强平手,还不知道夜凉有没有手下留情,若是他故意藏拙,那还真的是管不上。
一时间怂了几分:“我又没雇他,我为何要管?”
“哦,我不想管。”
姜咲闫无所谓的模样让姜尧嘴角抽了抽,他就多余问的。
夜凉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他从坐下后就一直很安静,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姜咲闫虽然不想管他,但是看他如此安静,莫名的就想问一下他。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无事。”
姜咲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刚刚又说有事出去,现在又说无事,到底是有事没事?
不想多理他,姜咲闫吃饱喝足回房间睡觉。
等杨叶儿也去睡觉了,姜尧在大堂里跟夜凉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你说你冒充谁不好,非得冒充寒月阁的阁主,万一寒月阁的人找上门,也不知道够你死几回?”
夜凉哼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姜尧看他这样就很不爽,他啧了一声继续说道:“本少爷不担心你死不死,我只担心你会连累到我妹妹。”
“她不是你妹妹。”
“本少爷说她是她就可以是,本少爷若不想她是就肯定不会是,你明白吗?”
夜凉冷冷的笑了几声,姜尧觉得这笑声有点令他背脊发凉。
夜凉笑完了,低声说道:“她若不想做姜家小姐我也可以让她不做。她若想做,就算你们不同意我也能让她是。”
“好大的口气!”
姜尧被他这话刺激到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让姜家做不愿意做的事。
夜凉从斗篷里掏出一块玄铁令牌放在桌上,三指宽的黑金牌子中间刻着一轮满月。
“我觉得我口气还算可以。”
姜尧在见到那块令牌的时候就严肃了脸,这牌子不是寒月阁的又是谁的,而且还是满月图腾。
寒月阁的每一阶层由不同形状的月亮代表,最底下的杂役只有新月弧,底层的管理者是月牙舟,中层是半月,上层为云遮月,而据说只有阁主是满月。
“你真的是寒月阁阁主?”
夜凉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只将令牌收回了斗篷内。
“闫儿想做的一切事,我都会帮她完成,包括她不想做姜家女。”
姜尧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夜凉拿出令牌就说明他说到做到,但他仍然不想放弃认姜咲闫做妹妹。
“你不过是她雇的护卫,没有权利干涉她的人生!”
“你觉得一两白银,真的能雇下本阁主吗?夜深了,姜大少爷还请早点休息。”
姜尧还想拉着夜凉把话说清楚,却只见他脚尖一点消失在屋顶上。
姜尧气愤的捏着拳头,他原本还只是想随缘,但被人威胁他反而更想认下姜咲闫了。
平静的夜晚不平静的人心,姜咲闫依旧是身陷梦魇里。黑暗中,一只手拂上她的发丝,又为她整理了一下被角。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
姜家做事的效率很快,第二日姜咲闫起床的时候,姜家族长已经带着十几位姜家族人坐在了客栈的大堂里。
看到姜咲闫的第一眼,姜育恒就激动的想上前拉她,这把姜咲闫吓的后退了好几步。
夜凉上前两步挡在前面:“姜家主,你吓到我的雇主了。”
被陌生的面具男人挡住,姜育恒有些生气:“你是何人?老夫与自己的女儿相认,干你何事?”
一句话,姜家的八位长老和五位长辈噌的起身围了上来。
姜尧这时附在姜育恒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的态度霎时转了个弯,对着夜凉抱拳。
“不知是夜少侠,还望海涵。老夫只是有些思女心切,想要近前看仔细一点。”
姜育恒都软了态度,后面的十几人自然也就坐回了桌边。
“还请这位少侠让让,我们姜家只是想要认回自己的血脉。”
夜凉没有让开,他拉着姜咲闫往边上走了几步与他们错开。
“她并非姜家遗失的女儿。”
姜育恒冷了脸坚持着:“夜少侠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的好,她是与不是要等检验过才知道,还请夜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