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不能在这里做生意。
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子,自然知道这是生意纠纷,再加上铺子里也有卖那种鞋子,也就顺势在这里买了。
谁知穿了还没一个时辰,鞋带就全断开了,来找他们说理。铺子里的人反倒倒打一耙,说是他自己故意毁坏的,气得他当场吵起来。
林景川两人坐在旁边喝茶,听到了事情的缘由,对视一眼,看来不用担心这个竞争对手了。货物的质量不过关,一回倒是没什么,长此以往肯定会流失很多客源。
苏洛云摇摇头,低声和旁边自己汉子说,“没想到一家百年老店的经商理念这么差,还不如人家何货郎懂得多。”
可不是嘛,何货郎之所以能够在十里八乡闻名,不就是靠着一个公道的信誉。苏洛云不再关心这里发生的事情,和林景川在街上逛了一圈,买点油盐酱醋就回山上去了。
至于县城里的生意,他们是直接卖给何货郎,那就不是他们两口子该考虑的事了。退一万步说,哪怕失去县城这一片区域的客源,乡下的百姓也是很多的。
如果县里那家铺子的呱嗒板儿不怎么样,哪怕何货郎不去县里做生意,他们自然有途径买到,这没什么打紧的。
不过之前改进的那双样鞋,恐怕要在家里藏一段时日了。乡下人家压根不在乎鞋子怎么样,实用最重要,大家都是穿的舒服就行。
在家里的几天,苏洛云还是做呱嗒板儿,她现在已经可以一个人完成整个制作过程。原本林景川不让她拿刀做木工的,但架不住小姑娘软言央求就答应了。
现在林景川在研究做木桌和凳子,家里这套很老旧,桌腿眼看着就快断了。还有那个小木床最好也换了,他看到书里的样图款式很厚实,打算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