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每次有客人进来,就将人推搡出去,所以苏洛云进来时才会半个客人不见。
杜碧玉听完,将目光转到角落那群人身上,在中间那个女人身上停留片刻,漫不经心说道,“二小姐,说说吧,我记得在府里说过,不许踏足这间铺子一步。”
自从上回她们母女两人插手自己铺子的事情,杜碧玉回到府宅里,就责罚过她们,严禁踏足。家里那个老家伙自知理亏,压根不敢吭声,没想到自己养病几日,又来这里作威作福。
“夫人,我也是方才进来,之前赶客人的事可都是子虚乌有。”那女人信口胡诌,拿准了杜碧玉没有亲眼所见,不能拿她怎么样。
至于推苏洛云的事,她居然挤出几滴眼泪,哭哭啼啼地说,“她让人将家里几个小厮打成重伤,我咽不下这口气,这不是欺负咱们府里没人吗?”
最后甚至将杜碧的主母身份搬出来,可怜兮兮地说,“夫人肯定不会眼睁睁瞧着府里人被欺负吧,这样恐怕会让其他人寒心呢。”
瞧着这朵小花一样的狠毒发言,苏洛云都想要上前撕了她的嘴,生生忍住后似笑非笑地说,“你要不要将被揍的地点也说给夫人听呀,跑到人家家里踹门,你们这府里的教养堪忧呢。”
若不是杜碧玉之前和她说过这对母女,苏洛云还真会担心,如今嘛,自然是看戏。
杜碧玉不待庶女反驳,扫视那群低着头的小厮,厉声道,“谁当家,谁给你们发月钱,看来你们是全忘了。”
到府里做小厮,不就是图那点钱财,被这样冷不丁的一提醒,一群小厮吓得直求哆嗦,纷纷实话实说,没一会就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