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人到了学堂门口后,就见里面的先生已经开始讲学了。
见状,季暄停下了脚步,看样子他们这是迟到了。想到自己第一天进学就迟到,季暄不敢前进。
薛听寒本就是被迫留在京城,自然也不喜欢来太学进学,因此他基本上从未准时来过。
他正欲像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当着先生的面走进去,发觉季暄在后面踌躇不前,他眉头微蹙道:“怎么了?”
季暄两只手缠在一起,纠结着:“我第一天来就迟到是不是不大好?”
听到季暄这话,薛听寒轻嗤,“你这种人还在乎这个?”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