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迟疑也没有,分手把我公主抱,无奈捂住了眼:没必要吧!
可他用着坚强的目光看着我,好似再说:有必要,很有必要。
就这样,我被他抱到路边,打了一辆车,直接开往医院。
途中我打电话告诉王晓纤和沈箐箐,经过我的再三安抚,他俩才冷静下来。
拍完x光,我的主治医生走进我的病房,给我大腿打了一麻药,他一上来,拿着一根钢筋,锤头,往我腿直敲敲,我心疼我的肉。
我:肉肉啊,别伤心,下次一定保护好你。
一顿猛操如虎后,史鈥走进来,提提着一袋水果,还有一个削好的苹果。
他说:“应该很疼吧,我给你买了一个甜苹果,希望这能缓解你一点疼痛。”
“谢谢!”我点点头。
还想要接过苹果啃起来,可他又不愿意我接,拿着一把水果刀削着一块一块的递进我的嘴里。
我总是感觉气氛有点奇怪,但也说不上哪里奇怪,就是照顾病人好像都是这样的吧?我没有多想,转头就是王晓纤问东问西,又是叮嘱我不要跟他在一块。
沈箐箐也对我很是关怀,他很是自责,一直说要是他没有提出爬山,这个建议我也不会受伤了。
我和王晓纤一顿哄,才把他的情绪弄好。
接着又是老罗同志和老罗夫人的一顿关心,以及还有王婶婶的关怀。
于是史鈥就被我忽视了,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离开了。
后来有几次偷偷到医院看了我,我感觉好笑。
因为王晓纤在的时候他就不在,王晓纤不在的时候他就在,像猫抓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
这个过程他照样给我画画,他重新画了一张我上次钓鱼的情景。
他将送给了我,我将画挂在病房里,为这事,王晓纤还对我千挖万挖。
他说:“你这画怎么来的?谁给你了。”
“是你女朋友,看起来也不像。”
“快点说,是谁说的?”
一日接着一日,我嘴巴严防死守,最终还是把他这一念头打消掉了。
受伤前一两个星期一直都是老爸帮我洗澡,但我实在忍不了,老爸帮我洗澡,严肃的要死,像是在做手术,我实在受不了。
于是两个星期之后便是王晓纤帮我洗,还是跟兄弟洗得舒服,偶尔打斗,偶尔嘲笑,总比与老罗同志在厕所里跟打仗一样。
又是新年这一天,我已经出院几个星期了,洗澡依然是王晓纤帮我。
除非他作业多,才是老爸帮我洗。
我已经可以拄着拐杖独自下楼了,这次我又碰到了史鈥,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在槐树下等我,旁边依然有一把椅子,还有画框,几只破旧的画笔,和一大堆我分不清的颜料。
“画吗?”他看着我。
我点点头。
一个下午,他又完成了他的画,我已经习惯他的画画风格了,抽象之中带着破旧的美感。
史鈥:“画的可以不?”
我:“不错,非常棒。”
史鈥:“那你送个棒棒糖给我好吧?”
我说:“那么大,还吃棒棒糖,也不怕牙齿坏了?”
他笑着指着自己的牙齿,“坏不了,我牙齿坚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