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狩猎者,享有最优质的资源,拥有最广袤的猎场,谁的手上不染点血。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顾初没好气的问。
男人没看她,淡淡开口:“等吃完早餐,你自然可以离开,”他语气一顿,依旧是之前的声调,“晚饭之前回来。”
顾初气笑了。
随即拿起桌上的碗,直接摔到了前面的墙壁上。
摔得粉碎。
臻远晁闭了闭眼,心中的那股子无力感又浮了上来。
顾初转身的时候就被男人搂住了腰,身体陡然僵住。
男人低头俯首,一个温热而短暂的亲吻在她脸颊上,嗓音低哑,“我去上班了,如果想要离这里,把晚饭做了,嗯?”
顾初:……
除了楞在原地,还是楞在原地。只觉得臻远晁不是疯了而是脑子进水了。
晚饭是不可能做的,这不叫骨气,是确实不会。
臻远晁连厨师都给她省了,还命令了保姆不准进厨房。
因此下班回来。
臻远晁便看到了桌上糊成一坨的面条,也不知道放了什么,红彤彤的,恶心程度五颗星。
他不知道这女人是真的故意跟他唱反调报复,还是依葫芦画瓢翻车了。
墨色的瞳仁透过镜片看向她。
顾初抬头看他,没好气的道,“晚餐做了,我可以走了?”
臻远晁当着她的面将这碗狗都不吃的面条倒到了垃圾桶,又命保姆重新做了两碗面条。
顾初只低头吃饭,从头至尾都没有抬头看他,吃完一碗饭就扔下筷子起身,站到了门口。
似等着他遵循承诺。
她眼角的余光都不曾瞥男人一眼,自然没看到起身时男人骤然紧绷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