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出血。
但男人还是松开了她,闭着眼将脑袋搁在她脖颈上,努力把所有的情绪深藏,就像平日那样。
可顾初并不给他这个时间,狠狠地推开他,一个巴掌就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
她胸脯上下起伏,眼里并没有惊疑不定,除了怒火,打开病房门,离开。
秦朝暮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身姿笔挺,平淡的神色下,漆黑的瞳孔终是染了水色。
其实他从没有想这么做。
只是看她要走,又似被大秦氏几个字眼刺了心,就不受控制的跟着下来了。
然也只是想说几句话,结果不小心贴上她的耳朵,被温热的馥郁幽香蛊惑,又轻咬了一下。
于是,被蛊惑得更深了,直接吻了下去。
可……他是病人啊。
不是应该有点特权的吗?
顾初没有走远,心里乱糟糟的,五月的天空依旧带着几分寂寥,医院走廊冰凉刺骨。
她找了一个僻静之地孤单影只的坐着。
她的人生始终朝着明确目标前进,路边的风景对她来说都是生命的调剂品,她的冷血和无情就是最坚实的铠甲。
因此,与其说她不喜欢变数,更确切的说,她害怕变数。
石头路过走廊的时候就看到了顾初,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大小姐。
“你……”顾初欲言又止。
石头便表现的更恭敬了,站的笔直,洗耳恭听。
“你告诉秦朝暮……我要去z国,会办理一年的休学,大秦氏那边……大秦氏你不用提,就说我要去顾荀泽身边接管一些公司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