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初问。
“他把秦铭干掉了,以商业诈骗罪送了监狱,动作格外干净利索,导致大秦氏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出了判决。”
顾初愣了愣,立刻抓到了重点,“他在z国?不,他在z国有势力?”
“有。”利索的一个字。顿了顿,顾荀泽又道:“当初东篱薇查到的线索在z国就断了,显然有人在保护他,连东篱薇都探知不了的力量,难以想象。”
顾初皱眉,“两年前东篱薇的势力在z国还没铺开,没查到也不置可否。”
但若是有人保护秦朝暮,他又怎么会沦落到a国那般绝境去。
“他什么时候来的z国?”顾初又问。
“三天前。”顾洵泽吐出一口薄烟,淡淡道:“如果不是他动了秦铭导致我布置的暗线没了,他也不会浮出水面被我抓到。”
“还有,”顾荀泽哂笑,“我有一种预感,他和大秦氏有着莫大的关系,与其曲线救国,不如点心思去试探他的背景。”
顾初烦躁开口,“你不准动他,我自有分寸。”
顾荀泽嗤笑道,“你可以当这件事不知道,秦铭那头是安全的,秦朝暮来不及从他嘴里探出什么来。”
两人挂了电话,顾初只觉得烦不甚烦,让她掺杂人情世故去和秦朝暮虚与委蛇,她演不出来。
最终还是硬着心肠给东篱薇打了电话。
下午还有最后一场竞技赛,这场竞技赛完后就是半个月之后的决赛。
同时一起竞选的还有臻珍,与她不同的是,臻珍是怀着梦想来的,而她是怀着踹掉这个评选来的,她要的猎物一定会隔着玻璃盯着她。
最好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