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开口?”
“她的家人可真的震碎三观呀,这种事都做的出来,哎呦我去,钟翰林,你可要小心了。不过话说回来,别人都是小事,关键是念念,你怎么开口,但该说的还得说,既然知道了赶紧补救。”
钟翰林点点头,“我先在你家睡一觉,想好了对策在和她说。”
“你笨啊,这种事还有什么对策?实话实说呗,这明显的是人为,你怎不能告诉念念是狗把它注销的吧?”
钟翰林不说话,起身回到卧室睡觉去了。
侍一航摇摇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钟翰林终于回到自己的家,打开门,看见念念正在整理冰箱里的东西。
便走上前,从念念的身后伸出手,握住念念的手,和念念一块儿整理东西。
念念问:“栗园姐,怎么样?”
钟翰林说:“没想到栗园姐挺有先见之明,在原来的地址上,把周围两家都合并过来,开始装修了,过两周就可以开业大吉了。”
“哇,这么快,栗园姐厉害了。”
“念念,我们一起去参加栗园姐的开业典礼,好不好?”
“好啊!”
念念关上冰箱的门,转过身。
钟翰林没有放开她,手按住冰箱。
念念只好靠在冰箱上,钟翰林的脸离的如此近,呼吸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都是暧昧的香甜味。
几天不见,相思入骨。
“念念,如果你去了,栗园肯定会高兴的。”
“这么长时间没回济州,的确也挺想回的。”
“那好,念念,我们一起回去,顺便把你的身份证户口重新办理一下,等办好了,我们再领一张证,好不好?”
“结婚证吗?”
“是啊。”钟翰林说着握紧了念念的手。
“我不想要,”季念念低下了头,不再看钟翰林。
暧昧的空气瞬间即逝。
“为什么?”
“我们这样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念念,我们这样在一起,太过突兀。”
“我没感觉到,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
“念念,我们只有合法的在一起,才受国家法律的保护,懂吗?”
“懂,可有时候国家法律不一定抵的过人的行为。那只不过是一张纸,但是我更知道如果我和你没有那个证明,我们可以长久的在一起,你非要去拿这张纸,有些人是不会同意的,他们会做出过机的行为。钟翰林,你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老师,不知道现实人性的残酷,这个我不怪你。但是我不会和你领证的,我们的关系靠我们的感情维持,如果没有感情,法律也维护不了。人世间靠那张纸维持的婚姻并不一定幸福。”
“念念,”钟翰林的手放在了念念的肩上,“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怕我们分开。”
“不会的,念念,相信我,你爷爷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至于我妈妈他们的思想一时没转过弯来,等我们一切尘埃落定,她会接受的。”
“钟翰林,这个话题不要再说了,记住,我可以和你回去把身份证重新办理,但是别的证我劝你三思。”
说完,想蹲下身从翰林的胳膊下钻出去。
钟翰林没有给她机会,看着她,然后小声的说:“我想我们真正的在一起,好吗?”
季念念不动声色,钟翰林的目光暧昧,室内暖色的灯光朦胧。
茫茫人海过客太多。很多人以爱情的名义相识,最后错过了一生,而我只想和你简单的在一起。
念念挣脱他的怀抱,回卧室了,然后“砰”的关上门。
钟翰林看着念念的背影开始抓狂,他一抓狂,倒霉的是侍一航。
他问侍一航:“你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打过许多形形色色的官司,我问你女人到底是什么生物?像季念念,不冷静也不抓狂,看起来理性但是很固执,我搞不定她了。一听说要领结婚证居然不干了,还冠冕堂皇的说我们的爱情要我们自己守护,国家的法律保护不了世俗偏见里的爱情,你说她是从哪儿学的这些逻辑?这不扯淡吗?”
侍一航笑了,“没有哪个女人不想要名分,季念念也一样。”
“是她不愿意去领证。”
“我知道,”侍一行接着说,“站在季念念的角度来说,她经历过生死离别,没有什么比现实安稳最重要。她内心渴望有一个安定的后方,和安定后方带来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