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可怡。”莫可钦说完这句话，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各。

林各稍作躲闪。

“你说你要慢慢告诉我。”莫可钦缓缓问起。

“姚梦，你很爱她对不对。”她第一次在莫可钦面前说出这个名字。

莫可钦没有明显的表情，即使听到这个名字心会针扎一样的痛，他还是不想在林各面前表现出来。

“过去了。”他淡淡道。

林各想要说出那段故事。

“我当时由于学业提前回国，家里人就在国内帮我找了一所临时上学的学校，我在那认识了卓可怡。很巧，我们也在同一个补习班，而姚梦也在这兼职。”

“她欺负你？”莫可钦问道。

林各真的不愿去回忆，滑入身体里滚烫的热水，手被冰冷地冻在雪天里，她明明说她是她最好的朋友，可这一切竟然全都是赌注，赌林各会不会跪地求饶。

那时，是姚梦及时出现，打开了天台的门，裹住被冻得冰掉的手，她成了救赎她唯一的温暖。

“是，不是一般的欺负，她让我明白，原来有一种恶毒即使没有犯法，也依然在心里被判了死刑。”

“补习班？难道？”莫可钦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

莫可钦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好像听姚梦说起过。”

“什么？”

“那时她说，她的补习班有学生霸凌，还说了一些细节，我没想到那会是你。”莫可钦又说，“所以，她的死，因为你？”

林各眼眶湿润，她看着莫可钦冷的如冰的脸庞，她在寻找，寻找莫可钦知道真相后还依然能接受她的爱意。

她有点失望了，比起她的遭遇，他更关心姚梦的死因。

莫可钦变得更加严肃，“那为什么，会发现她的遗书？”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但她，不是自杀，她是踩空了……”

“行了！”

他无法再接受最后的真相，即使他之前已大概猜到林各绝不会直接害人，可，这的确是因为她，他以为，还可能有别的变数。

被莫可钦制止后，空气就此没了声音，安静到只能用余光看到他胸口起伏的心跳，而挽在林各肩上的手也悄悄抽了回去。

莫可钦心情复杂，他知道这不是林各的错，可如果不是她，姚梦就不会死，这是事实。

“你恨我吗？”林各忍受不了这样的无声，她需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