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的时间简明扼要地将事情的起因和调查的进展说了一遍。在提到女碟贞子的生死之谜时,吴博冲这样说道:“如果松村所言属实的话,更让我感兴趣的是女碟贞子获救之后的岁岁月月。众所周知,女碟贞子被俘之时已经人到中年了,如果象你所说的那样,有一个身染重病、其家人又被金钱买通了的女囚充当了贞子的替身,当贞子被一支秘密小分队护送至‘鬼村’之后,那支护送贞子逃亡的队伍却遭到了另一伙不明身份者的偷袭,假设偷袭者是为鬼子卖命、企图掩盖真相而杀人灭口的特务组织的话,那么幸存下来的贞子又是如何度过余生的呢?‘鬼村’对于贞子来说,是苟且偷生的居所,还是流亡历程中的一处客栈?”吴博冲停顿了几秒钟,接着说:“胡锋,我认为此疑义将是调查‘吉田遗言事件’的一个突破口,也是你能否揭开‘鬼村’神秘棉纱的一个前提。当然,这也是我给你的一个建议,至于最终的真相如何,会不会有更大阴谋深藏其中,这就要完全取决于你的深入调查啦!”
回想起来,从吉田临死时的可怕遗言,到之后出现的每一条线索,吴博冲的这一番话确实在调查方向上给了胡锋一个参考。
“吴老,关于刚刚我跟您提到的,也就是松村在‘荒村幽灵’这一故事里所描述的那只‘水怪’您又是怎么看的?”胡锋沉吟片刻,接着说:“当然,故事中的情节还有待我去考证,可我们假设事情是真实的,那么您作为一个研究自然地理和历史学的学者,又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是不是真如某些资料上记载的那样,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星球里,确实潜藏着一些我们人类尚未发现的生物,它们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胡锋的提问将吴博冲的兴致撩拨到了一个最高点,这也是学者们的通病,他们对于自身学识的释放必须要经过阐述观点来完成,胡锋也正是抓住了这样一种心理,才使得自己每次讨教都必有斩获。
在吴博冲娓娓道来的同时,胡锋感觉到一种庞大的压力,他甚至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怀疑凭借自己的单打独斗是否能够让这一涉及到历史、生物、声学等等的“异案”水落石出。是否请求“a组织”的帮助完全取决于深入“鬼村”之后的调查结果,这也是胡锋的性情使然、非到万不得已决不轻易借助的一股力量。
“在没有回答你之前,我有一个常识性的问题想要问问你。”吴博冲说。
“您说。”胡锋心想,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卖关子?
吴博冲问:“地球的总面积有多大?”
这个问题还真给胡锋问住了,他只记得赤道的周长是40076千米,至于地球的总面积他只记得一个隐隐约约的数字……
“五万万平方千米?”
“嗯,算你回答对了,”吴博冲说:“其中陆地的面积只占了一亿四千九百万平方千米,那我们人类所涉足的陆地实际上又有多少呢?”
“这个……”胡锋一时语塞。
“就好象你我现在身处的这间屋子一样,我们所获取的事物信息都是通过眼睛获得的,那我问你,如果我说在墙壁的夹缝中藏着一个水晶球,你会相信吗?”
“我……”胡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无法回答,因为你的眼睛没有触及到那里,所以你无法通过自己的思维对我的言辞进行准确的判断,”吴博冲说:“目前地球上的陆地还有3%是我们人类从未涉足的,这些地方有着最为原始的‘小生态环境’,同时也孕育着只属于那里的生物。也许你会说我的这种观点是错误的,同时你又无法拿出有力的证明,因为那里对于人类来说就犹如一张白纸,你往上面画什么,那它就是什么。陆地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占地球总面积三分之二的海洋了,就我们人类目前的科学技术而言,我们对于海洋的认识还十分有限,还仅仅局限于开发和利用上。世界上最深的海洋是马里亚纳海沟,深度已达11521米,是不是这就表明它只有这么深呢?当然不是。这一数字只能表明我们人类的科技手段所能涉足到的一个深度,至于它到底有多深、都藏着哪些海洋生物,这恐怕目前谁也不知道。”吴博冲歇了歇,又接着说道:“‘水怪’是人类对未知水中生物的一种统称。通常是指那些在某种生态环境之下被异化了的水中生物,其中争议最大要属史前物种。想必你也知道,在大海深处,已经有多种史前生物被现代科学所证实,因为那里有它们生存的最佳环境,它们能够存活至今也就不足为奇了!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假设松村书中所描述的湖中水怪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我认为不外乎有三种可能:一,‘水怪’是史前遗留;二,生物异化;三,外力因素;如果就以上三点让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