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守卫只能招来其他人帮忙,自己去府里报告。
“来赢府找女儿?莫不是少爷……”肖管事心中思索,此事虽小,但若是少爷看上了那女子,那他们一家不得是鸡犬升天,自己倒是做不得主,此事最好还是要告诉少爷。
肖管事快步来到赢逢的门前,没等他出声,里面随即传来一声痛喝。
“该死!你这家伙竟然敢咬我!好大的胆子!!”
轰。
一声暴响,少女衣衫不整的身形砸破了门板重重的摔在地上,浑身的淤青足以显现其受到了何等的折磨。
而屋内的赢逢正捂着自己正在流血的肩膀呲牙咧嘴,怒火几乎要从眸子中溢出来。
见此情景,肖管事眼珠一转。
“少爷,这人的父亲的正在门口叫嚷,您看要不……”肖管事手作抹脖子的动作,对着赢逢问道。
“她父亲?哈哈哈,来的正好,叫她父亲进来,还有,叫人这女的手脚给我拷上,嘴也给我堵住,我要在她父亲面前……”赢逢一转刚才怒火冲天的样子,变态的笑容令地上的鱼百荷惊恐无比。
……
“百荷!百荷!!你这该死的杂种!!我要杀了你!”看到女儿的样子,冯跃涯心中的悲伤瞬间被无边的怒火席卷,只见他双眼通红的样子几乎要吃了赢逢,若不是身旁两个守卫控制着,他早就扑上去了。
赢逢毫不在意的看着状若疯兔的冯跃涯,变态欲望被满足的他几乎忘却了肩膀上的疼痛。
看到父亲样子的鱼百荷更是痛苦的闭上眼睛,无数的泪水在眼角流淌。
就在赢逢准备动作的时候,冯跃涯的身形突然静止,一旁控制的两人倒是一脸疑惑的看向他,几乎是同一时间,冯跃涯瞬间暴起,径直的飞扑向赢逢,要知道,其距离赢逢可是有三米之多,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扑出两米都够呛,由此可见,冯跃涯愤怒到了极点。
而正准备专心动作的赢逢根本没料到冯跃涯能够扑过来,即便是修为已达武者的他也没反应过来,竟直接被吓得浑身一颤。
回过神来的赢逢直接将正在妄图掐死他的冯跃涯扔了出去。
“你们是怎么看的!给我把他的脑袋砍下来!!”赢逢怒声喊道,再无兴致对付鱼百荷。
心中怒火未消的他直接将地上的鱼百荷一脚踹开。
“给我把她吊在街上!把她那该死的爹的脑袋放在她面前!把他给我磨成粉做成砖头,铺在地上,让所有人都在她父亲的身上踩过去!!”
说完所有的赢逢心中怒火终于渐消,袖子一挥便转身离开了。
这一切鱼百荷都不知道,因为她早就已经不堪受辱的昏死过去。
“啧啧啧,挺白……”
“你个老东西你在看什么!给我回家!”
“得罪了赢家,估计是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命苦啊……”
“……”
或许是鱼百荷平日里待人亲和,为人向善的性格众人皆知,在场众人没几个驻足观看的,大多都是寥寥几眼便离开了,又或是可怜鱼百荷的境遇,在台上放了些吃食。
冷风吹过,鱼百荷浑身一颤,睁开双眼便看到大街上的邻里街坊对她指指点点,面色一个个带着可怜的神情,毕竟他们都曾与鱼百荷相熟。
但没有人会站出来帮她说话,赢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可以匹敌的,但凡说出一句不好听的被赢家的人听到,估计下场就和现在的鱼百荷一样。
泪水早就已经流干,但脸上依旧是湿淋淋的,一股血腥味直冲鼻尖,无尽的悲伤的充斥着少女的心灵,也将的那仅剩的纯真之心侵蚀的一干二净。
末了,少女抱着父亲的头颅回到了家里,即使到了埋葬时,也没有找到父亲的遗骨,因为他早已遍地皆是。
…………
“……这确实是……怎么说,还是先吃饭吧……”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啊……”
张尊心头一颤,本以为自己的遭遇就够惨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自己还惨,与对方相比自己到是大巫见小巫了,看着对方闭着眼睛晒着太阳的面容,谁能想到如此温馨的场景下居然有着这样的背景。
‘看来东方诺晨……’张尊的心中闪过一丝波动,本就想好不再理会,却没想到一再在心中浮现。
眉心的吸引再次出现,张尊身形一动,便来到东元小楼的屋顶,随即便顺着吸引方位追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