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轻离舒展了一下筋骨,笑着说:“好吧,那我就去讨好讨好她,让她更喜欢我。”
薛知浅立即抱着她的腰赞道:“轻离你真好。”
两人到时,发现薛丞相也在,还端着碗,正在给薛夫人喂粥,相濡以沫的画面,让两人驻步,不忍心打扰,就要悄悄退出来,不想薛夫人眼尖看见了她们,招手让她们过去。
薛丞相这才知道她们来了,先把粥碗递给薛知浅,又对霍轻离说:“你爹这两天频频给老夫甩脸色,说老夫离间你们父女关系,我知你们父女因为铸造兵器一事意见不合,不过我听老霍口气,似乎已恶化到互不搭理的地步,是老霍夸大其词,还是确有其事?”
霍轻离颔首道:“多谢丞相关心,我爹就是牛脾气,回头我哄一哄他,就无事了。”
薛丞相点头:“那就好,你们留下陪夫人说说话吧。”又回头跟薛夫人说,“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她到底是公主,能让人过来问候一句,已是不错,等到公主府修好,就可以眼不见为净。”
薛夫人凄然道:“能不见她自然是好事,可是这样一来,不是连儿子也见不到了?”
薛丞相叹一口气,背手去了。
霍轻离想了想,拿过薛知浅手中的碗,坐在塌边,喂了薛夫人一口粥,然后说:“其实夫人想让公主服软一点都不难。”
薛夫人一喜,连忙问道:“轻离有何妙策。”
霍轻离笑:“妙策没有,不过夫人可以如此做。”附耳说了。
薛夫人喜道:“果然好法子,我怎么没想到!”跟着又担忧的说,“不过她是公主……”
霍轻离缓缓道:“公主为何选薛公子做驸马,这其中的道理,夫人不可能不知。”
薛夫人连声符合:“对对对,”还拉着霍轻离的手说,“最好能让知深立即休了她,然后再娶轻离你过门,那就更妙了。”
一直站在旁边事不关己的薛知浅,突然听到这话,脱口而出:“不行!”
薛夫人不知她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疑惑的看着她。
薛知浅直接道:“娘你可以让知深休了公主,但是决不能让知深娶轻离。”
薛夫人奇道:“为何?”
霍轻离抢着说:“夫人忘了我已被选作太子妃?”
薛夫人拍额说:“瞧我这记性,唉,我是还有个小儿子,不过才十四岁,罢了,我与轻离是无缘做婆媳了。”
薛知浅小声嘀咕一句:“什么无缘,根本就是。”
薛夫人不悦的问:“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薛知浅一吐舌头:“没什么。”走过来撒着娇说,“娘你这么喜欢轻离,一定要好好疼她,就算对她比对我好,我都不会吃醋。”
薛夫人拿眼斜她,“这么大方?不过不用你说,我都会的。”跟着掀开被子起身,“先容我用轻离的办法,治一治那目中无人的公主,我也该拿出点婆婆架子了。”
薛知浅刚踏入房内,还未招呼,就听霍轻离道:“公主送的?”薛知浅知她问的是耳环,这也难怪,实在是耳环上的宝石太过显眼,连忙摘了,还揉着耳垂说,“好重。”
霍轻离不咸不淡的说:“重些才显得有诚意。”
薛知浅撇嘴:“什么诚意,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不由分说的帮戴上,还抢了我的那对旧耳环。”
霍轻离的脸色更沉了。
薛知浅走到她跟前,变戏法似的,打了个响指,手上多了一对耳环,笑嘻嘻的说:“不过呢,又被我厚着脸皮要回来了。”
霍轻离先是微愣,而后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算你还有点良心。”
薛知浅说:“你收了我那么多破烂玩意儿,而我把你以前送我的东西,不是弄丢了,就是转手给了知深,一样没留下,现在悔得要死,这对耳环是我们好了后,你送我的第一样礼物,我怎么都要好好存着。”
霍轻离摸着她的脸说:“其实我不是怕你弄丢了,而是怕被公主取而代之。”
薛知浅反手勾住她的脖子:“才不会,公主再好都比不上你。”跟着又叹一口气说,“如果我能早点明白对你的心就好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霍轻离吻着她的耳际:“我们还有一辈子要处呢,你别腻了才好。”
她这一说,倒让薛知浅想起奶妈的话,头往后仰了仰,有些忧心的问:“我们真的可以这样无名无份过一辈子么?”
霍轻离看着她,眼波流动,良久才说:“其实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