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太常满意的点点头,笑道:“那就服侍本祖一次吧!”
嗡!
韩温婉宛如电击般,顿时呆立当场!
“怎么?你不愿?”见状,季太常故作黑脸道。
闻言韩温婉这才清醒,坚决的摇摇头,豆大的泪珠再次滚落,带着哭腔道:
“不,不,不,温婉得婆婆极致宠爱,又有相公尽心爱护,自不能对不起他们。”
季太常顿时变得不耐烦起来:“你相公死了!”
韩温婉依旧坚决摇头,惊恐的睁大双眸看向季太常,道:“不,不,不,温婉不可。”
“难道你是想向韩家透露消息?”季太常一把拉过韩温婉的手腕,用极为森冷的声音问道。
可是韩温婉依旧一脸决绝,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
见状季太常放下韩温婉手腕,捏着其下巴,继续恶狠狠的道:
“你说你婆婆待你如此之好,你也不想她知道你要向韩家告密吧?”
韩温婉的脸色有一丝变化,惊恐的脸上多了一丝不舍,不过依旧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
耐心耗尽的季太常顿时变得暴怒,愤怒一掌劈向韩温婉。
哗!
没有出现辣手摧花的场面,那一掌不过是粉碎了那身淡粉长裙。
随后,曼水榭的院子里,传出了韩温婉凄惨的哭声。
哭声也不尽相同:
有撕心裂肺的。
有痛心疾首的。
有有气无力的。
直至最后呻吟一声,才止住了哭声。
画面拉近才看到,季太常坐在石桌上品着香茗,韩温婉半蹲在地,满院子找淡粉长裙的碎片。
丝毫不顾及暴露在外的春光,好似那碎片是什么致命的东西那般,哪怕春光外泄也要捡光碎片。
可是碎片太多,哪怕她再怎么捡,感觉也像捡不完那般,看着还在品茶的季太常,道:
“太祖可信了?若信了就快离去,一会婆婆议回来见着你......”
季太常却在这时放下茶杯,打断道:“见着又如何?如今楚家还不是我说了算?
就如我和你这般?花了我多少力气?不费吹灰之力,大不了连你那婆婆......”
“你妄想!”韩温婉怒道。
一时气愤,也不管季太常身份超然了。
“妄想?要不是本祖享受逐步蚕食你们的快感,降临之日便可让楚家所有女眷皆拜服于我!”
季太常被顶撞,顿时也是暴喝回去,这也是他第一次将对楚家女眷的意图挑明。
闻言韩温婉顿时吓了一跳。
她早有耳闻季太常与楚思雪、楚清沅之事,奈何那是禁忌话题,也不敢放心上。
怎能想到,季太常所图并非仅此而已,而是整个楚家女眷。
“不,不,不,不可以的,我受婆婆喜爱,也很爱......”韩温婉固执的小声道。
说着泪珠又一次滚落,唯一区别是这次泪珠直接滴落在白皙的胴体上。
哭泣良久,直至情绪稳定些,韩温婉再次坚决固执的说道。
“还请太祖饶了我好不好,相公离世,婆婆已经伤心不已,我不想她再神伤。
还请太祖别再来了,就当温婉已经孝敬过太祖了可以吗?
温婉以后会物色一些精致丫鬟给太祖送去解闷,还请太祖高抬贵手!”
说着,韩温婉似乎又有要哭泣的意向,季太常早就听得有些烦了,便起身径直离去。
韩温婉还以为季太常默认同意了。
顿时欣喜若狂,急忙再次蹲下捡衣物碎片,生怕下一刻就会有人回来。
末了,却听到快走出院子的季太常轻轻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打开了!”
韩温婉不懂含义,季太常却不管,无奈一笑。
是啊!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打开,想要关上,谈何容易?
走出曼水榭的季太常无奈摇头,原本想在曼水榭住几天的,却不想这个女人三句不合就哭。
给他哭烦的,只能惨淡退场!
一场战斗怎够解季太常“心中之恨”?想释放神识找找又怕遇到爱哭鬼。
动强也不能不让人不哭是不?
“哎!有了!强的会哭,花钱的总不会哭了吧?”季太常突然想道。
也算圆了男人都想圆的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