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讳吗？”

经过他的提醒，众人脑中有了个朦朦胧胧的印象，有个婆子颤颤巍巍开口，“我记得天子好像姓裴。”

“这！”

众人终于意识到不对。

裴亡，吴女替。这不就代表皇城会出事吗！

在场的人脸色瞬间大变，在不敢议论下去，他们纷纷跑回家，唯恐自己的话会被人听了去。

***

“报——”

刺耳的声音响透崇德殿上空，那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惶恐。

歌舞升平的崇德殿终于安静了下来。裴帝示意身边的宫人宣说话的人进来。

一个看着上了年纪的内官迈入大殿，快步走到裴帝面前。

“陛下。”他焦急道，“司天监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上天警示有灾星降世。”

“夜间，京郊有一块石碑落了下来，上面写着预言，那是上天对宋国的警告。”

大殿之内寂静无声，舞姬和前来赴宴的文臣皆愣在原地。

内官瑟瑟发抖的将身子伏的更低，不敢去看端坐在裴帝身边的吴贵妃，他犹豫着不敢说出后面的话，怕引起陛下震怒。

但裴帝目光凌厉，坐直身子凝视着他，嗓音冷峻，“司天监究竟占卜到了什么？那块石碑上又写了什么？”

见陛下发问，内官再不敢隐瞒，他的身子越发低了，仿佛要和地面融为一体。

“陛下。”他嗓音颤抖，“石碑上写着几个大字，是….”

他停顿片刻，大着胆子看了吴贵妃一眼，直看的吴贵妃汗毛竖起。

“大胆！”吴贵妃心生怒意，一个小小的内官竟也敢直视她的面容，她想要大声呵斥，又恐会惹陛下动怒，怒道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内官咬了咬牙，终是开口，“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裴亡，吴女替！陛下这是大不敬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