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顾君川和程启辰吃饱饭后一起坐在沙发那看电视。

一般这种时候程启辰都会去写小说，可是今天却不一样，因此顾君川问道：“你不写小说？”

“嗯……现在有点卡文，有个情节还没考虑好要怎么写。”

“你原来还会卡文。”顾君川每次看见程启辰写小说的时候，都进入一种高度集中的状态，而且手上敲键盘的动作那是一刻不停歇，所以看他卡文觉得还是蛮稀奇的。

“我也不是无敌的，写什么都顺畅。”

顾君川看电视一般都是随便看看，没有什么特别的电视剧或者频道想看，所以问程启辰有什么想看的。

“没有，就看你想看的就行。”

顾君川只好像平常一样随便找个不是广告的台看。

摁来摁去，最终停留在一个围绕某个中心主题交流的节目。

两个主持人，一男一女坐在一起聊天。

女主持：“女生朋友之间的距离一向比男生之间的要近很多。”

男主持：“也没有，男生之间也很近。”

女主持：“不不不，绝对是女生的更近，比如朋友之间的牵手，男生是绝对做不到的不是吗？”

男主持：“虽然男生做不到手牵手，但是可以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在学生时期不都有看到过吗？我绝不是在口说无凭。”

女主持：“这些女生也能做到啊，除了牵手，还有亲亲男生肯定做不到。”

男主持：“女生朋友之间也不会这么做吧？”

女主持：“当然我指的不是所有的女生朋友之间都会这么做，不过这并不在少数。”

男主持：“按你这么说的话，那么也有部分的男生朋友之间也能够亲吻。”

电视里的两个人还在争论不休，坐在电视机前的顾君川已经感受到手上传来的触感，低头一看，是程启辰握住了他的手。

顾君川没有挣开，而是问道：“怎么了？”

“电视里不是说男性朋友之间做不到牵手吗？试试。”然后程启辰由单纯的握住改为十指相扣，“怎么样，能接受吗？”

只是两只手紧紧贴在一起，也不是不能接受，“能。”

接着程启辰就着他的手，把顾君川拉进怀里抱住，“这样呢？”

两具躯体紧紧靠在一起，顾君川不仅能感受到程启辰身体的温度，还能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

“……还行。”顾君川犹豫了一下回复道。

“嗯——，是吗？”程启辰松开环住他的双臂，转而捧起他的脸，对准嘴唇的地方亲了下去。

这一瞬间的顾君川，脑袋是空白的，直到程启辰就这么贴着他的嘴唇说话，“这样呢？”顾君川才回过神来。

“好像……不行吧。”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顾君川既没有挣扎，也没有离开，仍是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

程启辰微微起身，低声笑了一下，“是吗？”

两人重新回到电视节目中，这时的主持人，讨论的已经不是朋友之间的距离，而是人口的问题。

自那以后，顾君川感觉他和程启辰之间的距离变得非常微妙。

早上，程启辰出门之前，会在顾君川的唇上亲一下，说：“我出门了。”

要说顾君川为什么知道，因为他早上偶尔会被程启辰的动静吵醒。

中午的时候，顾君川坐在沙发那撸猫，程启辰一回来便走到他旁边，弯腰亲了上来，然后笑着说：“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虽然顾君川每次都被亲得很懵逼，但还是不会忘记回话。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睡之前，程启辰会给顾君川一个晚安吻，“晚安。”

“晚安。”被吻的次数太多，顾君川好像变得习以为常。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他们的直播间反响很不错，尤其是程启辰的直播间，虽然做的时间很短，但是人气已经远超顾君川的直播间，毕竟他的小说实在是太火了，预计准备出实体书。

同平台的一位大主播给程启辰发送邀请信息，程启辰看到信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准备要睡觉。

程启辰问道：“你知道猫猫酱害怕老鼠吗？”

听到这个名字，顾君川脱口而出：“是我们直播平台的大主播。”

程启辰这是第一次问别的主播，于是顾君川问道：“怎么了吗？”

程启辰给他看手机收到的消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