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摇下车窗，看到餐车上的招牌，笑着对摊主说:

“别紧张，我去买个芥末味的肉卷。”

"嗯，这是今天才出售的新配方."小贩放松下来，微笑着做肉卷。

“你要吗？”杨明转身走向车子，说道。

李娜直接摇头:“这个看起来好脏啊……”

“给我一个，就原来那个。”李秀说。

"然后是另一个肉卷，原味的."杨明对摊主补充道。

“好的。”

杨明有些闲聊地问:“城里那么多事，警察看不到。你怎么敢摆摊？”

摊主直接笑了:“我也知道出门是有生命危险的，可是我没有摊位吃啊？”

“可以，但是别人不抢你吗？”

“有，但不多。”

“为什么？”

“你在开玩笑。这是什么地方，老城吗？说白了就是贫民窟。大家都很穷。如果冒着抢劫的风险，还不如直接去富人区，从我们这里抢一点点东西。值得吗？”

“还有，你的生意怎么样？”

“还是有一点。前几天听说市里的警察都走了，周边的超市也马上被清空了。现在只有我们几个人在这里有吃的，或者冒险进入市中心的人在那里有吃的。”

“你从哪里弄来的食物？”

“商业机密。”

“那么，那些尸体呢？”

“我不知道，但这不是抢劫就是仇杀。反正没有警察。这不正常吗？”

“好吧。”杨明点点头。

“嗯，城市就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咬咬牙，逃离这里？”副驾驶李秀问道。

“逃跑？除了那些听到风声早跑的人，出城的桥已经不知什么原因被破坏了。城中谁能逃得过？”

“你不能乘船吗？我真的不会游泳。”李秀继续说道。

“海里有怪物！走水路的没听说过成功。现在没有人在岸边逗留。你不知道吗？”

“真的吗？”李秀不太相信。

“是真的，我的动员人员调查过了，岸边的水是红色的，岸边全是尸体残骸……”杨明转向李秀。

“我去，什么怪物？”

“有人说是海中伸出的触手，有人说是人力。反正越来越邪乎了。谁知道呢？也许世界末日就要到了，我们可以活下去，挣一天。来吧，你的两个肉饼准备好了。”

摊主说着，递出两个装好的肉卷。

“多少钱？”

“只有把钱从维塔那里弄出来才有用，但是谁也弄不出来。这里几乎是废纸。我这里不收钱，所以我以物易物。”

“那你想要什么？”

“生活资料就行。”

“生活资料？”

杨明转头看着车。

“这一行不是，全是子弹……”杨明拿出一把手枪，不是土狼的，是从这辆车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箱里拿出来的。

摊主满意地点点头，接过枪:“这个不错，现在是硬通货。”

"最后，裁缝店在哪里？"

“裁缝店？前面巷子右转，第二家店可以缝。”

“很好。”

钱货付完，杨明把肉卷递给李秀，自己的肉卷放在中间的收纳盒里，打算晾一会儿再吃。

汽车继续缓慢向前行驶。

李秀慢慢打开肉卷的包装:“闻起来还行，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吃花糕。”

“先将就一下吧。”杨明回答道。

李秀点点头，尝了一口。

“呸！”李秀立刻把吃的东西吐到窗外。“我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食物。”

“怎么说呢？”

"肉卷里有钉子。"

李秀把头伸出窗外，疯狂呕吐。李娜也吐槽了。

之后李娜拿出一瓶矿泉水给李秀漱口，李秀才回来。

杨明看着收纳盒里没开封的肉卷，也是恶心。

“给我吃死人肉，这要是真的吞下去，我想起来都会恶心半天。谁能受得了这个……”

杨明越想越气，直接转了个弯掉头走了。

在肉卷小贩那里。

摊主正冲着马路对面的一个行人喊:“兄弟，要不要尝尝刚出炉的肉卷？全新配方！”

“肉卷？这种情况下，可以放肉进去吗？”

“当然啦！看，有这么多肉！比较贵。”摊主说着，露出了自己的肉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