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月依偎到姐姐怀里，“姐，我现在发现，像你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对男人，特别是对野性十足的男人，真的不能追究太多。不然，受伤的，不会是他，反而是自己。”

“你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现在明白的也不晚。”

“明月，对不起，姐姐很懦弱，不敢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姐，这正是我希望的，你永远都别问我，我也永远都不会告诉你。”

“好。”赵新月缓缓流下眼泪，她觉得妹妹一定很痛。

眼泪滴到赵明月的脸上，冰冰凉凉的，仿佛会传染一般，她的眼睛也跟着湿润了，“姐，你别伤心了，虽然我很痛，但是他也很痛，就算我们……扯平了吧。”

厨房里，刘莽看着忙碌的母亲，慢慢上前，从后面抱住她。

“妈，我还是恨你。和你待在一起，就不舒服。”

杨小美身子一僵，悲从心中起，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对不起，妈没本事，让你受苦了。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一些，对不起。”

刘莽把头贴在母亲的脑后，委屈的说，“妈，多给我做几顿饭吧，把我小时候缺的都补回来，补足了，我可能就会原谅你了。”

“好，妈以后每天都给你做饭，你要是忙，妈就给你送过去。”

“嗯，就这样吧，妈，让我再抱你一会儿，我小时候，可想你能多抱抱我了，可你，从我五岁的时候出去打工，一走就到了现在，这一走，就是二十七年啊……”

“对不起，儿子，对不起……”杨小美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之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