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成,“你知道什么?承业到底是我们的儿子,该管的,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陈高峻没说话,站了起来,背着手上了楼。
“妈,您知道吗?我连说凌欢一句不是都不行,承业都不给我好脸色看。”陈安倩委屈巴拉的说道。
陈太太不耐烦道:“行了,这件事都过去了。即便承业再喜欢凌欢,现在也无济于事了,一个死人而已。”
陈安倩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回到九龙湾,齐深上了楼,进了卧室,平时最爱干净的他,第一次不洗澡洗漱,直接抱着骨灰盒躺在床上。
他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凌欢呼喊救命的画面,以及他们最后一通电话,她说的每一句话。
他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她就没了,这一切就跟一场噩梦一样。
脸颊贴着骨灰盒,齐深低声说:“我知道,你在跟我开玩笑。等天亮了,你还会像以前那样,躺在我旁边,对不对?”
房间很大,夜晚很是寂静,他的声音也很清晰,低低的语气,隐约透着一丝丝的哀求。
老周在门口徘徊,手里还端着托盘,上面有给齐深准备的饭菜,他醒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老周眼角都是湿的,无奈摇头,端着饭菜,转身下了楼。
齐深抱着凌欢的骨灰盒睡了一夜,老周一如既往的早起,然后吩咐厨房做早餐。
约莫等到八点,齐深还没从楼上下来,老周担忧极了,冒着被齐深骂的风险,上楼找人。
老周站在门外敲门,过了许久,仍旧是没有动静,他大着胆子,推开了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