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了。

“不玩了不玩了。”张总推开了酒杯，“光喝酒没意思。”

唐总也道：“喝酒伤身，两位女士也别喝了，还是喝果汁吧。”

江季楠撩开酒瓶子，站起来，面向唐总，去拉他的手。

“江小姐，你这是……”

唐总面带喜色，任她拉着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伤身是吧？”

江季楠冲他咧嘴一笑，宛如春花绽放，明艳不可方物。

唐总都看呆了。

等回过神时，江季楠已经从兜里掏出了水果刀，刀尖闪烁着寒光，嗖地一下，朝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扎去。

“啊——”

唐总下意识缩手。

谁知他的手就像被焊在桌子上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刀尖落下，扎在他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空隙处。

还没等他松口气，江季楠拿着刀子拔起又落下，扎在了他中指和无名指之间。

一时间，就看见寒光闪烁，刀子上下翻飞，都飞出了残影，快得根本看不清刀子在什么位置。

他每根手指都觉得凉嗖嗖的，好像有冰冷的金属蹭着指头上的皮肤滑过。

唐总吓得冷汗冒了一后背，两腿发软，要不是江季楠按着他的手，他就瘫倒在桌子下面了。

“嘣——”

江季楠玩腻了，随手一扎，水果刀稳稳扎进桌面，直接扎了个对穿，离唐总的大拇指大概也就一毫米的距离。

“怂包。”

她扔下唐总，朝张总走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别过来。”

张总吓得使劲往后躲。

哪躲得过江季楠的魔爪？

手一伸，抓着他头发把他按在桌子上。

“喜欢喂人吃芥末是吧？”

她抓起一大把芥末。

张总死死闭紧嘴。

“死鸭子还嘴硬？”江季楠踢了他一脚，正中膝窝，又疼又麻。

“啊——”

张总喊了一声，被江季楠糊了一脸芥末。

眼睛、鼻子、嘴巴，全都是芥末。

呛得他鼻涕眼泪一起飞。

江季楠贼嫌弃地在他花里胡哨的衬衣上抹了抹手，把芥末盘推给他：“自己吃。”

张总想要抗拒。

江季楠随手拿了根筷子竖在他面前，食指在筷子顶上一敲一敲。

张总就眼睁睁看着筷子扎进了桌板里。

江季楠又问了一遍。

“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