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她心慌。

许韫这张脸杀伤力太大了。

许韫唇角弯了弯，“好。”

“想怎么聊？”

黎瑶：“一人一个问题怎么样？”

“一人一个问题？”许韫声音慢慢重复了一遍，“好。”

“那我先问咯？”

黎瑶说着，在许韫目光下，“你有多少前女友？”

许韫唇角放平。

觉得这个话题对他可真是一点都不友好。

男人声音很轻，“不记得了。”

他都把她们脸都忘了。

黎瑶感叹：“渣男。”

许韫笑了笑，“对不起。”

“如果会遇到你，我死都不会谈。”

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黎瑶，执拗又认真。

黎瑶抿了抿唇，“现在到你了。你问吧。”

许韫望着她，笑了笑，淡淡道了一声好字。

就在黎瑶以为他要问些没营养的话题时，男人却是幽幽来了句：

“你喜欢陆泽吗？”

黎瑶：“……”

“你问他干嘛？”

陆泽？好吧。

原谅黎瑶这个忘性大的，早就把他给抛之脑后了。

许韫肤色冷白，微微淡笑，“别转移话题啊，瑶瑶。”

黎瑶只能忍了忍，道：“不喜欢。”

许韫虽然猜到了两人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但听到她亲口否认，那双漆黑的狐狸眼还是微不可查弯起来了。

“那你呢？”

黎瑶抱着胳膊，“你以前碰过女人吗？”

许韫听到这番话，漆黑的瞳仁直直望着她，想都不想：“没有。”

黎瑶狐疑看着他，就许韫那模样，很难想象他没碰过女孩子。

大概是不相信，黎瑶凑近他，“真的吗？”

书房温度很高，少女只穿了个白色的毛衣，勾勒的腰肢格外纤细。

她俯身，凑近他，见许韫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黎瑶眉头微拧，刚想说话，便发现自己腰间露了一点。

因为是短款的衣服。

动作一大，很容易露腰。

黎瑶本身觉得没什么的，刚抬眼看他的时候，却见许韫耳尖已经泛红了。

“许韫。”她眼睛微睁，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般，“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许韫啊？

害羞？

她往前俯身，闪烁着几分惊讶。

许韫看出来了她想捉弄自己的意味，但沙发上总归就这么大的地方。

退无可退。

她若有所思的凑近他，在男人耳畔轻轻吹了一下，“许韫？”

他被她这轻轻柔柔的一口气吹的，身子都麻了。

黎瑶打量着许韫的反应，以及他紧绷的身子，顿时就笑疯了，“你没有被女孩子碰过吗？”

许韫声音懒散，一只手懒懒捏住她脸蛋，逐字逐句：“都说了，没有。”

他才不会碰她们。

“一个都没有。”

黎瑶被他捏着脸蛋，胡乱扒拉下来他的手，随后彻底绷不住了，她捂着肚子，将脸埋在沙发上，“哈哈哈哈哈哈哈许韫。”

“你、你竟然是个处男。”

“那你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干嘛啊？亲都没亲过怪不得当时看到我跟见鬼一样。”

“你不会连女孩后背都没见过吧。”

黎瑶是真的想起来了他当初被烟呛了一口，说了句‘抱歉’就落荒而逃的模样。

她也不是故意想嘲笑他的。

实在是……

忍不住啊。

换做之前打死她都不信许韫会没碰过女人，但他这反应……

太纯情了吧。

女孩笑得前仰后合，许韫漆黑的瞳仁微动，望着她那眉眼弯弯的样子，懒懒抿了下唇。

干脆由着她嘲笑了。

他以前确实坏。

黎瑶甚至不敢相信，他连女人都没碰过。

可见他当初在她眼里的印象有多差了。

黎瑶笑完了以后，捂着肚子，那边的许韫也慢吞吞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黎瑶。”

“怎么啦？”女孩擦了擦笑出来的泪，疑惑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