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禛一下子就沉了脸,看向叶绣,问她:“怎么回事?你跟着也能让太太受欺负?”
叶绣刚刚就因为玩笑开过火,被黎禛瞪了,现在又被瞪,心里有些慌,缩缩脖子说:“不是,没有受欺负。”
黎禛只觉得叶绣办事不力,正要训她,却感觉衣袖被人拉了一下,低头看,是霍夕颜。
她说:“没受欺负,不是那么回事。”
然后,她把警局的事说了一遍,着重说了一下她为什么哭。霍夕颜感觉黎禛是还在气之前的玩笑,有意针对叶绣,赶紧帮叶绣澄清。
黎禛听了,便也不好继续责怪叶绣,只是搂着她往外走,略不高兴地说:“假哭也是哭!都说交给叶绣处理就行!”
霍夕颜轻笑:“没事,就掉几滴泪,算不上哭。可能我皮肤薄,随便掉几滴眼泪都会眼皮肿。”
黎禛道:“回到酒店,用热毛巾敷一下。”
霍夕颜应好,两人相伴着走远了。
叶绣和黎念还在病房里,她倚在黎念肩头,长舒了口气:“啊,先生终于走了,我快吓尿了。”
黎念糗她:“活该!什么玩笑不好开,非得拿离婚那个开玩笑。我不告诉过你么,太太一直在先生闹离婚呢!先生又是哄又是追,好不容易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你倒好,上赶着怂恿太太,不骂你骂谁?”
叶绣嘟嘟囔囔:“谁知道先生这么开不起玩笑,以前他不这样的。”
黎念白了她一眼,说:“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啊,现在呢,太太就是先生嘴里的一块肉,心头的一滴血,谁敢碰谁就——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