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霍夕颜被他的话逗得笑出了声,她站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伸出,用修整地漂漂亮亮,涂了美丽指甲油的手指一下一下戳着经理的额头:
“老娘是这艘船的贵宾,我是来这里消费的,不是来这里受气的!你好声好气说话,我也就平心静气跟你解释了,敢跟我嚣张,你是活腻歪了是吧?”
“赌博就是不学好啊?赌博就是下作啊?你这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吗?既然这么坏这么下作,你干嘛还来这里工作?”
“你岂不是下作中的下作,犯贱当中的犯贱?你这么贱,你妈又知不知道呢?”
“混道上的都知道,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你一张口就敢问候我妈,年轻人,既然你不讲武德,那你就耗子喂汁吧!”
经理被霍夕颜的手指戳得整个人都懵了,他没想到这个漂亮女人居然敢这么嚣张,尤其是人都被带到办公室了,而且旁边还有两个魁梧凶狠的保镖在,就算是老油子都该胆怯了,她难道一点儿都不害怕?!
他后退撇着头,躲霍夕颜戳他的手指,然而不管他怎么躲,都躲不开霍夕颜那根戳他的手指。
经理恼羞成怒,一把挥开霍夕颜的手,反手就去打霍夕颜,被霍夕颜精准地捉住手腕,一扭,经理顿时痛得尖叫,赶忙叫人帮忙。
“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两个魁梧的保镖赶忙上前,霍夕颜动手迅猛,先是一拳打在经理肚子上,疼得对方捂住肚子跪在她面前。
接着,她手腕一抖,银蛇变成了一条鞭子,卷住旁边的一张椅子,甩过来,朝着保镖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被砸的保镖赶紧抬手一挡,木质的椅子就这么碎成几块,她又扬着鞭子,对着两个保镖的眼睛抽了过去。眼睛是人体最脆弱的器官,保镖把自己练得再强壮魁梧,也没法把眼睛练强悍。
霍夕颜的一鞭子,直接抽得他俩捂住眼睛,瞬间变成了睁眼瞎,在狭窄的办公室里踉跄乱撞,最后两个保镖面对面狠狠撞了一下,跌坐在地,眼睛疼、脑袋疼,再没了战斗力。
霍夕颜伸手,抓住跪在她面前的经理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看着她。
“这位经理,做人呢,低调点,不要那么嚣张。别以为自己手里有点点权力,就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里,看,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那经理满头是汗,咬着牙瞪着霍夕颜,说:“你敢在秦家的赌船上闹事,秦家不会放过你的!”
这条邮轮是属于秦家的,借给了一位大富豪搞慈善晚会,但是船上的所有赌博,都是秦家在负责。
霍夕颜拍了拍经理的脸,说:“尽管放马过来,老娘要是怕你们,霍夕颜三个字,倒过来写!”
说完,她将人放开,手腕一抖,银蛇又变成镯子,套在她手腕上。
霍夕颜一拨头发,绕过经理就往外走,还没等她走两步,突然感觉身后有凌厉的风声。身后,经理已经站起来,手里拿着一把折叠小刀,朝她狠狠刺下!
她凭借本能,身体侧转,只觉得有一道冷意贴着她的身子,自上而下地滑过!
霍夕颜躲过一击后,一个小擒拿手,抓住经理持刀的手腕就往后一扭,抢过那把折叠小刀。她将经理的手狠狠按在身后的大办公桌上,拿着折叠小刀,对准经理的手背,狠狠扎了下去!
“啊!!!!!!”
经理的尖叫,响彻整个办公室!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有人一声断喝:“住手!”
霍夕颜头一抬,目光狠厉地看向门口,一个年轻矜贵的男人站在那儿,站在他身边的,正是黎禛!
那年轻男人看到办公室内的场景,大吃一惊,转头看向黎禛。
黎禛也是暗暗吃惊,但他更为不满这年轻男人呵斥霍夕颜,他将人一把推开,斥道:“你呼喝谁呢?!”
说着,他走进去几步,朝霍夕颜招手:“颜颜,放开他,过来。”
霍夕颜见是他来了,便松开了手,看都不看疼得满头大汗,脸色惨白的经理一眼,随手抽了几张放在桌面上的纸巾,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向黎禛。
黎禛一把人搂在怀里,像是责备:“怎么又打人?”
霍夕颜瞪了他一眼,说:“他先动手的,你这是在怪我吗?”
黎禛怎么可能怪她,连忙哄道:“不是怪你,我不是告诉过你,有事等我来吗?你打人,你的手就不疼了?”
霍夕颜轻哼:“哼,等你来,黄花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