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一用力,葡萄碎在她指间,冰凉的触感让她回了神。
秦均握住她的手,将沾了葡萄汁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然后对荷官说:“开始吧。”
荷官拿出没有拆封的扑克,请验证官检验扑克牌,确定没有作弊标志后,荷官才开始洗牌拍牌。
先每人发一张暗牌,盖在桌面上,只有玩家本人才可以看。接着,每人再发一张明牌,根据牌面的大小,决定谁第一个下注,然后按照逆时针顺序“跟”或者“加”注。
游戏开始,第一局中,首先下注的是林老爷子,他下了一百万,所有人都跟,众家各得一张牌。
紧接着,林老爷子下了三百万,所有人也都跟,秦均也跟,并追加了三百万,后面的人要跟,就得下六百万或者更多。
秦均之后,是钱氏集团的董事长,他犹豫了一下,觉得秦均赌得也太大了,这才第一局,用得着这样吗?他看了看自己的牌,又看了看其他人放在明面上的牌,计算着各家可能的牌组。
最后,他摇摇头,不跟了。
秦均轻笑:“钱董,这就不跟了?才三张牌而已,怎么也得到第四张,再决定放弃吧?”
钱董笑了笑,完全不被秦均激到,说:“慢慢来,不着急,我这人,慢热。”
秦均也一笑而过,不再多说。
后面的人选择跟牌,派到第四张牌的时候,筹码已经加到一千万一注。黎禛淡笑着盖上了牌,表示不跟了,林老爷子手指敲了敲桌面,也决定不跟。
台面上,只剩下秦均和其他三个富豪,第五张牌发了下来,秦均没有急着去看牌,而是任由扑克牌盖着,与贺芝茵调起了情。
他牵起贺芝茵的手,眼睛盯着她,亲吻她的手指头,贺芝茵朝他媚笑,又喂了一粒葡萄到他嘴里。秦均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贺芝茵,吃葡萄的时候都直勾勾盯着她,仿佛吃的不是葡萄,而是她。
另外三名富豪则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己的第五张牌,也不敢一下子翻开,而是用前面发下的扑克牌盖着,一点一点地揭开,生怕揭得太快,把好牌给吓跑了。
黎禛瞟了一眼那边腻歪的秦均两人,回头看一眼自家的女人,好么,自己吃葡萄吃得欢,也不知道喂他一粒。
“好吃吗?”
“嗯!”
“甜吗?”
“嗯!”
“喂我吗?”
“嗯……嗯?”
霍夕颜抬头,嘴里还叼着一粒葡萄,傻愣愣地看着黎禛。黎禛轻笑,低头,将那粒葡萄咬去一半,又趁机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他嚼着那半粒葡萄,满意地说:“嗯,果然甜。”
也不知道说葡萄甜,还是说她甜。
霍夕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又摘了一粒葡萄,喂到他嘴边,说:“张嘴。”
黎禛听话地张嘴吃下,满意至极。当然,如果嘴对嘴喂是最满意的,但他可不愿学秦均,让自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媚态横生。
那番美景,自然是要私下里独占的!
黎禛问她:“你说,谁会赢?”
霍夕颜挑着葡萄吃,听黎禛问,便说:“秦均吧。”
黎禛问:“何以见得?就凭他那淡定自若的样子?万一他只是虚张声势呢?”
霍夕颜瞧了还在打情骂俏的秦均一眼,又扫了对面那三个富豪,说:“不像。”
说着,她挺了挺身子,远远看了一眼秦均的牌面。秦均发现了霍夕颜在远观他的牌,笑了笑,以口型对霍夕颜说:同花顺。
霍夕颜对黎禛说:“他说他的牌是同花顺,而且花色还是黑桃。”
黎禛道:“你信?”
霍夕颜点头:“信。”
黎禛看着她笃定的样子,心中微动,又试探性问了一句:“猜的?”
霍夕颜瞟了他一眼,对他这意有所指的提问,很淡定地点头:“对,猜的。”
黎禛见她如此说,也不再多追问,笑着道:“我猜也是。”
也不知他说“我猜也是同花顺”,还是“我猜你肯定是这么回答”。
黎禛抬头,耐心等着他们揭牌。
最后,三位富豪都揭了牌,两个是顺子,一个是三条,都不算大,脸色不太好看,大家就等秦均一个。
秦均看都不看他们,对贺芝茵说:“宝贝,把牌揭晓吧。”
“嗯。”
贺芝茵娇媚地扭着身子往前探,伸手去拿那张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