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夕颜翻了个白眼,嘀咕一声:“谁跟你一家人。”
声音不大不小,听着像嘀咕,但在座的每个人都听清了。
霍永权脸一沉,就要发作:“你……”
黎禛却是抢在霍永年前面,捏了捏霍夕颜的鼻子,说:“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吃块巧克力垫垫肚子?”
满桌子的菜就在前面,黎禛还说让霍夕颜吃巧克力,明摆着不打算吃这些菜。
适时,霍永权略微虚弱的声音响起,他道:“我头上有伤,就不喝酒了,永年,你自己喝吧。”
酒不喝,什么翻篇的话,他也不接。
开玩笑,欺负完人,一句话就想抹过去?
没那么便宜!
霍永年一再碰软钉子,心里也来了火气,他阴沉着脸放下酒杯,坐下来说:“那就起筷,吃菜吧。”
霍老太太率先拿了筷子夹菜,其他人才稀稀拉拉,懒懒散散地拿筷子。
席间,没有一个人讲话,吃得格外沉默。
徐若梅和霍夕宁根本不动筷子,连一口水都不喝他们的。
霍永权倒是偶尔动一下筷子,但是咀嚼地很慢,算起来也跟没吃一样。
倒是霍夕颜和黎禛还吃了些,但……
霍永年宁可这对夫妻也学那几个人,别吃算了。
因为……
霍夕颜夹起一块鱼肉,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皱眉:“嗯?怎么一股子汽油味儿?二叔,这该不是你从哪条死人河里钓的吧?好臭啊!”
她把鱼肉扔了,又叫佣人给她换筷子。
换了新筷子,她夹起一块牛肉,刚要送进嘴里,又停下筷子,举起来认真看,一脸嫌弃:
“咦~~~~这牛肉怎么还有血丝的呀?我可不吃生的,有寄生虫的!二叔你家厨子怎么回事啊?”
她把牛肉又扔了,筷子也嫌弃地扔一边,又叫佣人换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