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禛说:“不,不是,我已经让他们去办了。”
黎禛敷衍了过去,霍夕颜看出他没说实话,但也没有再问,他不说,自有他不说的道理。
霍夕颜不再管,继续和林舺商量容星的事。
另一边,与冯志远谈完事情后,霍永权与徐若梅就告别了阿海,打车返回庄园。
徐若梅在车上说:“我已经跟阿海说了,元宵节啊,让他来家里吃饭。”
霍永权点头:“好,你说了算。”
徐若梅说:“阿海这孩子,又孝顺又有能力,就是命苦了些,到现在都还单着。”
“我记得,他小时候很喜欢跟着宁宁,总是宁宁姐姐宁宁姐姐的叫着,倔强不听话的时候,谁也说不动,唯有宁宁,一句话就能降服他。”
“呵呵……”
“唉,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宁宁二婚,还有个孩子。你说,要是我们把晋书带在身边抚养,不给宁宁造成负担,那他会不会同意……”
霍永权一听就头大,他皱着眉说:“哎呀若梅啊,你该不会是想撮合宁宁和阿海吧?你别乱点鸳鸯谱了,宁宁好不容易有点安生日子,就让她自在几天吧。”
徐若梅说:“我也不是非要他们在一起,就是试试呗,成不了没关系啊,继续做朋友,万一能成,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霍永权摆摆手,说:“我现在啊,只要女儿们身体健康,快快乐乐的就行了,至于她们是单身,还是结婚,我都无所谓了。”
徐若梅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话吞了下去,有些垂头丧气地,点头:“也是,结不结婚的,无所谓了,只要人健康开心就好。”
以前他们虽然不看好霍夕宁和孙延庆的婚姻,但是至少,对孙延庆也是认可的,觉得他斯文有礼,家里又是开报社的,哪怕财力上比不了霍家,至少也是个书香门第。
可谁能知道,书香门第里,养出了一只中山狼!
车子开到了庄园外大门口,外来车辆保安不让进,霍永权只好给小赵打电话,小赵又开车出来接,这才回到了别墅楼。
地方太大,也是有些麻烦。
到了家还没坐稳,就听到霍夕宁说在街上遇到孙延庆的事,差点没把这对老夫妻的魂给吓没了。
徐若梅几乎要哭了:“那……那他没伤着你吗?”
谁曾想,霍夕宁神采奕奕,一双大眼睛明亮亮地,挥舞了两下拳头,说:“他还想伤我?开玩笑,被我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地跑了!”
徐若梅满腹怀疑地看着她,把孙延庆打得落花流水?
大白天的,做梦呢?
小赵在一旁说:“霍太太,真的,我当时在车上,赶不过去了,哎呀,把我给急得,真恨不得我妈再给我生一对翅膀让我飞过去。”
“没想到啊,夕宁姐一个膝击,再来一个肘击,把孙延庆给打趴下了!”
“啧啧!高手,这是个高手啊!”
小赵对着霍夕宁比了个大拇指,把霍夕宁夸得鼻子都快翘上天了。
徐若梅瞧着也不像是哄她的,想着可能是最近学的泰拳有成效了,这才放下心来。
霍永权坐在一旁,面带微笑听着女儿眉飞色舞地讲述当时的情景,没说话,心里却对霍夕宁说:宁宁,很快,那畜生就再也不会来骚扰你和晋书了。爸爸一定帮你铲除了他!
当日,回到家的冯志远,悄悄把老婆孩子都叫到房间里,将霍永权教他的计谋,一一吩咐了下去。
冯志远说:“记住了,能不能赶走这家人,就看这一次了!”
冯志远的老婆张莉和一双儿女都点头,表示全力配合。
入夜,在外面晃荡了一天的孙延庆回来了。
他还是用衣帽罩着脑袋,阴沉沉地走进来,一看见自己的舅妈张莉,第一句话说:“煮饭了吗?我饿了,我要吃饭。”
张莉本来也不是善茬,她对冯曼丽和孙宏建住在自己家,已经诸多不满了,现在孙延庆还越狱,躲藏在她家里,甚至威胁她全家,伤害她的女儿,张莉恨不能拿刀捅了孙延庆。
张莉冷声冷气地说:“吃吃吃,就知道吃!我是你佣人吗?有本事自己出去找吃的,别赖在我家。”
孙延庆白天被霍夕宁打了,心里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回到这里,张莉又骂他,这让他更加来气。
他二话不说,扬手对着张莉就是一巴掌,打得毫不留情!
“啪!”
孙延庆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