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给他也应该是理所应当才是,可是他就是很难去全身心地享受着叶昭凤对他的好。
他那么小心翼翼地在乞讨着妻主对自己的爱,但是每次看见叶昭凤跟顾墨然接触时,总有股错觉顾墨然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夺走妻主的爱。
他愤怒又自卑。
想理所应当地去指着顾墨然的鼻子,对他,道,“再来招惹我妻主,我就对你不客气!”这种硬气话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因为他害怕,叶昭凤最后不是站在他身边,他又该如何?
叶昭凤听出他话中带着那隐而不显的委屈,她走过去,坐在床上,将站在一旁的江温行拉到自己的双膝上,双手抱住他的腰,叹了口气,对他,道,“那你跟我说说,我哪里在意他了?”
她哪里有表现过自己在意顾墨染,让他这么耿耿于怀?
江温行没有忍住伸手抱住叶昭凤,拿着小脑袋去蹭叶昭凤的颈窝,他将头埋在叶昭凤身上呜咽了两声,带着轻微地抽泣,道,“你就是很在意他,你不在意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新婚之夜将我抛在新房,对我好肯定是假的,你只是把我看作顾墨染了。”
江温行埋首在她颈窝,声音言之凿凿。
叶昭凤倒是没有想到江温行介意这种事,怎么说呢,他跟叶昭凤拜堂的时候以及洞房时她还没有来到这副身体呢。
可是看样子她要是不解释些什么的话,她的小娇夫似乎会非常的难以释怀,叶昭凤伸手摸上他柔顺的缎发,任由他柔软的头发在她的指尖滑过,她对江温行,道,“阿行,我要跟你说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