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疼我。”
苏简不再看他,抬着眼睛看着半空,像是想到了什么,发出了一声感概,道,“这样啊……”
苏简,道,“可不可以帮我做一件事?”
江温行,道,“什么事?”
苏简抬了抬手,道,“能帮我拔掉这玩意吗?”
江温行听见它的话,目光也落到了苏简的手背上,苏简的手背很是白皙,细小的银针扎进苏简青色的静脉上,在用白色的贴带固定着,吊针桶上的白色液体正滴落着。
江温行也不傻,他刚才扒在门口看了很久,也能从那些人口中知道,如果苏简不打这种针是会死的,他抿了抿薄唇,道,“不行,不能拔,没有它你会死的。”
苏简将手放下来,搞了半天,是个傻子。
苏简又恢复了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对江温行,道,“你穿成这样出现在医院里,不会是从精神科跑进来的吧?”
江温行伸手看了看自己穿得衣袍,觉得没有任何问题,有些听不懂叶昭凤的话。
江温行看见不远处有一张凳子,他走过去坐了下来,他摆弄着手指,对苏简,道,“我找不到我的妻主了,你看见她了吗?”
苏简听见他的话,翻了个白眼,真是三句不离他妻子?
苏简的心情算不上好,没有好气地,道,“不知道,我整日待在病房中,怎么可能知道你妻主。”
江温行只是低着头,轻轻“哦”了一声,他长长的睫毛垂落,带着些几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