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了,正是怀春的年纪,如何不动心?”
“够了!”谢氏暗暗咬着牙,“我相信,公主自有决断。”
熙荷眼神闪了闪,给了致命一击,“哎,其实如果奴婢是公主,也无法割舍,毕竟最难消受美人恩呐。”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让谢氏自己胡思乱想。
……
是夜。
韫玲珑披风穿了脱、脱了穿,反反复复很多次。
她担心燕国太子的病情,但又觉得自己明明不想答应他,还天天跑去见人家,却好似心口不一。
最后思来想去,决定不去了。
静静等上几日,待燕国太子伤好一些,大家就分道扬镳。
她不知道的是,她虽没去大牢,有一人去了——谢氏。
谢氏最终还是没放下心,她认为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去大牢里看看。
虽然对丫鬟熙荷有些意见,但除了熙荷,她也指望不上谁,最后还是找来熙荷商量。
熙荷拿来一条披风,帮谢氏穿上,随后带着谢氏溜了出去,绕了一圈,去了公主府。
谢氏怎么知道,熙荷拿的披风,与公主平日里的穿的披风,极其相似。
也正是因为谢氏穿着与公主相似的披风,大牢外面的人也没多想,直接让其进了去。
适逢,小康子也不在。
谢氏就阴差阳错地顺利到了大牢内间。
苍迟修听见有人来,以为是小哑巴,但发现脚步声好像不对,这人的脚步不似年轻女子那般轻快,却好似病人那般虚弱。
内间大门被熙荷费力打开,谢氏进了去。
苍迟修起身,却见来者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