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道,“原来是谢夫人,奴才见过谢夫人,不过这么晚,谢夫人来这大牢做什么?”说着,一手拽谢氏,一手拽丫鬟,把两人生生拖了出去。
熙荷本不想走的,但无奈小康子力气更大,她抗拒不得。
小康子知晓牢里那位耳朵好,直将两人拖出大牢,才停下。
“谢夫人,您来这经过公主的允许了吗?嗨,你们刚刚都说什么了?可急死奴才了!”
谢氏看出自己闯了大祸,吓得不行,“这位公公,真……真对不住,民……民妇……”
谢氏想了想,现在不是她对太监解释的时候,她应该第一时间找公主解释,想着,也不管太监和丫鬟,转身便跑了回去。
……
人离开了。
苍迟修一动不动坐在石床上。
如同雕塑。
好一会,门开了,小康子探头探脑。
“进来。”苍迟修道。
小康子当然没敢进,但男子的声音与平日里的嬉笑怒骂不同,低沉带着威严,把小康子震慑得一不小心,就进了内间。
进都进了,再走就得罪人了。
小康子都快哭了——前有谢夫人、后有迟大病,真是前后不能得罪啊!
虽然把人叫进来,但男人却没马上开口问,依旧静静想着。
室内静悄悄。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康子心里越发忐忑起来,他欲言又止,最后乖乖闭了嘴,什么都不敢说。
苍迟修缓缓抬眼,盯着太监,“康公公。”
“在,迟大……迟将军,您……有什么事吗?”小康子斟词酌句,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苍迟修问,“回文,就是公主,对吗?”
“这……”小康子都要哭了,他哪敢说啊?
苍迟修淡淡道,“是刚刚那丫鬟说的。”
小康子不知其中有诈,也不知刚刚那丫鬟说了什么,便上了套,“其实……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