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手。

即便能打得过，也不敢出手，因为这里是皇宫，没人承认他的身份。

夜凝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慢慢后退，随后转身离去。

瑞祥宫。

夜凝回来，几名宫女屈膝问安。

夜凝视而不见，直回到房间。

当房间无人时，夜凝脸上表情荡然全无。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道声音响起，“小人见过夜大人。”声音并非嘶哑也不洪亮，听起来有气无力、平平无奇。

夜凝收回思绪，抬眼看去。

入目是一名中年人，国字脸，高鼻梁，嘴唇厚大，虽然其貌不扬，但看起来忠厚老实。

夜凝点了下头，“进来吧。”

“是。”

不是别人，正是服药后的陇海。

夜凝道，“我给你的药物，会造成骨节和声带的增生，以到达改变容貌的目的，但既然动了骨，以后阴天下雨遭些罪是在所难免的。”

陇海噗通跪下，狠狠道，“只要能报仇雪恨，让我干什么都行！”

夜凝缓缓点了点头，做了个免礼的手势，“在后宫，男子行走不便，按照道理，我应让你净身，但考虑到你家破人亡，便免了去，你年纪虽大，还不是不能生，回头找个女人重新繁衍后代便好。”

陇海没起身，连连磕头，“小人多谢夜大人！夜大人对小人有再造之恩！”

夜凝终于道，“起来吧，你那东西，也许还有用呢。”

说着，诡异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扔了过去。

“照着这个，好好练，虽然以你的容貌无法用房事来控制后妃，但搞定一两个中年女官应该没问题。”

陇海吃惊地把那册子捡了起来，竟然是一本专门的房事秘籍。

陇海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夜大人，您该不会……淫乱后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