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生负责起杯满酒。
洛依依心中窃喜,如果能把陈默灌醉,等会儿去酒店,不就省事很多?
陈默这边出战的是田不忘,豪远,余二。
这三人里,只有田不忘不会喝酒,却还是被派出来。
熊武还是去当门神。
四对四,先对饮,喝完一杯换另一杯,反复循环。
他们注视着彼此的眼睛,从最初清醒,十几杯后变得有些迷离,朦胧。
田不忘醉意上涌,已经能够看见重影,却还在跟着喝。
余二豪远微醺状态。
黄文近在演,他一开始就不想掺和进来。
黄文远和吉尔布不停打嗝,摸着小腹,有些难受。
第十五杯。
第二十杯。
陈默是一口接着一口,干的果断,旁边仨兄弟躺不像躺,坐不像坐,杯中的酒始终没有放下。
只是开始说醉话。
豪远倚着陈默,吐着酒气,脑袋无力晃悠,声线绵长的傻笑着:
“嘿嘿嘿…老大…你…你真把咱们当哥们啊……”
“巧了不是…我…我也是。”
田不忘有气无力,“我…我不行了,我快不行了…”说着又灌了一口。
余二拿过酒瓶子,为自己满上后,还给黄文远满上,道:
“儿…儿子,你咋不认…爹了?你刚刚骂谁废物…骂谁狗东西呢?”
酒壮怂人胆,说的是真不错。
此时此刻醉酒的余二,就算院长来了,不顺眼都要给俩大比兜。
黄文远单手托脸,没了气焰,带着反胃“…我…呕…我不不不比了……再喝下去要死了…”
罗兰听小弟放弃,自己也开始打退堂鼓,“不比了不比了,走美女们…。”
醉醺醺的他就要潇洒起身,头皮猛然吃痛!一股大力将他整张脸摁在玻璃桌上!
哐当——
陈默吨吨吨——
喝完一瓶后又开一瓶,开始往罗兰嘴里灌:
“我让你走了吗?”
“罗兰,你是不是耳朵不好?”
陈默压低身形,凑到罗兰耳边,“我说,不喝完,一个都别想走。”
突如其来的暴动,惊的女孩们抱成一团。
看陈默此时状若疯魔,洛依依也有些后怕。
那真的像是野兽挣脱枷锁,在丧失理性的边缘,宣泄着。
一边灌酒,陈默嘴上还挂着肆无忌惮的狞笑,他在以此为乐。
黄文远借着酒劲,艰难就要支撑站起,怒火直冲脑门:“…你…他妈的……”
“你说谁他妈呢!你个狗东西!”余二超勇的,直接就扑上来!拳头不要命的朝黄文远脸上招呼,怒道:
“就你他妈看不起我!就你把劳资放狗!”
见自己手足同胞被人骑在身上痛殴,黄文近也怒了,他抄起酒瓶子,直接垫在脖子下边。
晚安。
这怎么救?良言难劝该死鬼,从一开始就在暗示,这臭弟弟就是不听。
田不忘和豪远看呆了。
余二喝醉后这么生猛的吗?
难道是和老大走太近,觉醒了?
“…你刚刚…说说你头上的疤…咋来的?”余二抓着黄文远头发,随时都有暴扣的可能。
手中啤酒瓶子还不断晃啊晃。
黄文近见弟弟醉晕过去,抢过话道:
“他这疤是小时候摔的!怕说出去丢人,就说成是砍人砍的。”
余二长哦一声,又看向吉尔布。
吉尔布依旧沉着脸,有点不服气又不敢动手的意思。
看他不爽,余二又摇摇晃晃朝他走来,骂骂咧咧:
“你摆着个…司…司马脸,给谁看啊你……”
嘭——
酒瓶子底部撞在桌上被敲碎,尾端直指吉尔布。
黄文近大骇,忙解释:
“他他面瘫,只适合助阵,没啥别用。”
罗兰被陈默按着,嘴里吐着啤酒沫子,他想说自己是同盟国某某爵爷之子,你不能酱紫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