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在其中一个男人侧踢出来的脚上,整个人凌空起来。
他高抬起一条腿,在半空中旋转了90度,朝着地面的方向,狠狠的压了下去!
“碰!”
尘土飞扬,景木一招死死的从葛启聪背部将他压在了地上。
他没有任何表情的抓住葛启聪的一只手,反手一折,“咔嗒!”一声,卸下了一只手的关节,接着是另一只手,又是“咔嗒”一声,另一只手的关节也被卸了下来。
不顾葛启聪的嘶吼,他从一旁的人手中顺手抽出一根铁棍,双手拿住两头,用力的朝葛启聪的脖子压了下去。
“啪!”
脑袋撞到地上,骨骼发出劈啪的响声。
一连串的动作,快速,果断,轻易的将葛启聪的战斗力给清零了。
无论是暴丨乱还是暴动,不到万不得已,其实并不会采用这样的,强制将兽人的行动能力清零的方法。如果连部分暴虐都无法发泄,兽人有极大可能没等到乐医的压制,就爆体而死了。
景木抬起头,视线在周围冷冷的扫了一圈。
“两分钟之内,除了云澜之外,麻烦你们撤出这里500米之外,不然我不保证他最后的死法。”
还没等其他人说话,景木自己就接了下去:“如果你们撤出了500米,说不定葛家少爷还有救。”
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知道是被对之前云澜的演奏有所了解,还是抱着“说不定”这根最后的稻草的想法……
葛老爷子第一个站起来说话:“按照景木说的做。”
几个人眼神相互看了看,没有人出声阻止,在最快速度内,撤出了云澜和景木的视线。
看着只剩下三人的场地,云澜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一个词--清场。
“再耽误下去估计真的要出事了,开始吧。”景木手下压制的力度没有丝毫减缓,看着云澜说。
云澜点点头,再一次拉动琴弦。
【夜晚的风,从半空中略过。
有细小的叶子,有残落的花瓣,有细碎的羽毛,不舞动着的尘埃……
没有阳光的夜晚,却有月光盈盈撒了一地,你看见窗台上的那一捧银色了吗?温和的,惊艳的,跳跃的,静止的……和你一样的美丽。
……
家乡的老屋旁,有最美丽的姑娘,旋转着的小风车,流水旁清亮的歌声。
破皮鞋跳起着最优美的舞姿,半旧的裙摆上旋转着一年的美丽。
……
你低头那钱浅浅的一笑,温暖的像是溢满阳光。
……】
一曲拉到后半部分,云澜的精神力慢慢的再次透进葛启聪的身体内,白色和红色终于剥离开来,慢慢的,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