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被人烫的冒烟我心里很好受是不是,嗯?他被赶出帮会我就不活了,我陪着他一起在热狗吧里呆一辈子,可以。那我手底下那几百号人还有他们家里那些男女老少你来养?还有那天晚上……”
安娜停顿了一下:“我根本是,是亲完才看到我家窗台上的人影。就算是我先看到你的,他陈浩南是我的男朋友,我不觉得我连接吻都需要你批准。”
说完了这些,安娜一边喘着气一边潇洒的走人,她已经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有点喘。
苏阿细呆呆的站在那里,慢慢的瘫坐在地上。
“阿二,帮我送她回去,我以后不想再见到她。”
陈浩南绕过地上的苏阿细,追着自己女友去了。
安慰&葬礼
在香港,最常见到的景色除了密密麻麻的高楼大厦,还有一样就是很多地方都可以见到的海水。
当陈浩南追上去的时候,发现了没有去公司反而靠着栏杆悠闲的吹着海风的女友。
安娜的眼神没有焦点,似乎眺望着远方的景色,又似乎只是漫不经心的看海,再或者她只是单纯的发呆。
时间已经是傍晚,太阳就快下山,阳光把整座城市涂成了金黄色,温暖而明亮的颜色。
安娜把姿势从靠着栏杆改为趴在栏杆上,视线也从平行转为了向下。她盯着的是自己脚上的那双鞋,苏阿细有一双同款的,还是她们两个一起去买的。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也许是角度问题,也许是四周空无一人的问题,总之,陈浩南觉得此时此刻的安娜有一种似有若无的孤寂感。
几步上前,陈浩南弯着身子在安娜耳边轻声耳语:“苹果妹。”
每个人在说话的时候都会带着点呼吸,呼吸的时候也会带着点热量。安娜平时说话的时候呼吸都会放轻,所以上一次趴在陈浩南耳边的时候,他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不过现在,不知道陈浩南是不是故意的,脑袋正在放空的安娜只感觉到一阵热气呼在耳边,本来蔫蔫的趴在栏杆上的安娜活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噌”的站了起来。
转过头,罪魁祸首笑的异常的……帅。
安娜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得频率有点偏快。
“你怎么知道的?”
她需要点东西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凡是出来混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个或者几个花名,安娜是安四的女儿,黑社会中的“黑二代”,当然也有自己的花名。“苹果妹”就是这个身体前任的外号,不过自从现任安娜接手之后就很少有人再叫这个名字了。和以前那个染杂毛,穿耳洞,满口“XXXX”的小太妹相比,现在这个黑发、长裙、爱泡图书馆的女孩子实在不像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