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嘴严。知道安娜查的是黑道,一开始就明确他们只管查人,其他一律不知道。安娜对于这种明哲保身的态度,很是满意,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这样,”顿了顿,安娜似乎想起骆驼的确是死了的,但现在他受的只是轻伤,那么杀骆驼的人,就应该是那两只东星吉祥物,她没什么愧疚的说:“找机会在骆驼的病房里装上摄像机,用最好最清晰的设备,如果没有合适的就去国外订,花多少钱算在我的账上。”
就知道他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只要有动静,证据就多一项,像乌鸦和笑面虎这种人,要么放着不管,要么一棍子必须打死。否则以他们那记仇不记恩的性格,没有伤到肺腑,就等同于养虎为患,分分钟伤到的可能是自己的性命。
把手机放进口袋,安娜端着两杯水从厨房走回饭桌:“妈,喝水。”
放下碗筷,安母很欣慰女儿还记得她吃饭时总是要喝水的习惯,她喝了一口,温热的。
“安安……”安母放下水杯,感慨的看着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的女儿:“你是不是辍学了?”
一阵沉默,安娜知道早晚都会聊到这个问题,她从没在安母面前掩饰自己的装束,加上现在每天早出晚归,时不时会有下属或者客户打来电话询问业务,安母自然而然的会发现女儿同以前上学时的不同。
“妈,”医生叮嘱不可以给安母过度的刺激,但是可以慢慢的让她适应现在生活的变化,所以安娜半点没提现在的时间,转而说起了她的职业:“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工作,是正行。”
“唉,”安母长叹了一口气:“你不愿意读书,妈也不强迫你,只是你年龄小,工作时小心被人欺负。这件事,你爸知道吗?说起来,我回来这么久,怎么没见他回家?”
幸福的笑笑,安娜发现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没事的,公司里的人都很照顾我,爸也支持我在这里做,他说女孩子还是干正事好。蒋先生派爸去外地出差了,好像要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爸不敢跟你说,所以派我来做说客了。”
“你们两个,一个老的,一个小的,真不让人省心。”
安母假装似的瞪了安娜一眼,可脸上遮掩不住的笑容,让这一眼实在没什么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