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冷战,耿秋从来也没应付过这样的事,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哄宁琬才好。
宁琬想通了其中的过程,可没想通原因,这三个人是智障了还是脑子里塞了屎,个个跟着了魔似的,若不是宁琬敢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这里头的人个个看梁弘燕不顺眼,她指不定要开始怀疑是不是产生了内奸!
“为……为什么啊?!”
“上一次考场不好吗?”
“那要是没发挥好呢?”宁琬拧着一双秀气的眉头。
耿秋笑:“琬琬有保送的名额吗?”
“我没有,可你……你有!”
耿秋笑起来:“跟你一起考试有什么不好,一样的机会,一样的概率。”
宁琬不说话了,她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将耿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低垂了眼睑:“一样的机会,一样的概率,是要跟张致严一起考试是吗?所以你们都商量好了,一起从前五掉下来陪着他的。”
耿秋怎么也没想到宁琬这么聪明,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语言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打乱了重新编,只能看着宁琬,半晌一声没吭。
许久过后宁琬消了气,抱着耿秋睡着了。
第二天耿秋起床收拾了准备去学校的时候,宁琬已经坐在门口等着她了,她嗫嚅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宁琬却大大方方地拉住了耿秋的手。
“我不知道为……为什么,但是姐姐,肯定没错。”
耿秋突然就笑了起来,不是没错,她也有做错过的时候,但是在宁琬的眼里,即便从来不给宁琬一个明白的解释,宁琬始终心贴心地信着耿秋。
相信归相信,当考试真正来临的时候宁琬急了一脑门儿的汗。
那天正好学校放假,宁琬头一天拉开了耿秋的书包,一一跟耿秋确定了有天考试应带的东西,一样不少一样不落地又小心地收拾进了书包,她晚上也不跟耿秋一起睡了,抱着枕头去了自己的小床上,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另一张床上的耿秋。
咛咛不安分地吠起来的时候被宁琬插着小腰,凶巴巴地教育了一顿,咛咛不叫了,可怜兮兮地缩回了自己的地盘。
耿秋倒不像宁琬一样紧张,她还是同平日里一样,该哪个时间吃,该哪个时间睡,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只是宁琬说什么也不跟自己一起睡的时候,耿秋还有些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