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狂风吹得不怎么牢实的窗户吱吱作响,大有破窗而入之势。募容云淑隐约能感受到脚下的土友色柏木地板在颠动,不用闭上眼她就能想象到荒凉的悬崖之巅一间房子接据欲坠的画面着实让人胆战心惊。打开窗户、凉飕飕地风扑面而来,慕容云淑不禁打个寒,已近五月的天,山上还是这般寒冷。脚下烟雾缭绕,头上皓月当空,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腾云驾雾的畅快感。说不出的恣意。
慕容云淑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畅快感惊得怔了几下,然后勾起嘴无声地笑起来,不知道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更快……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飘来一股淡淡的香味,来不及抓住它便随风而逝,接着传来门门挪动的声音。慕容云淑闻声黛肩轻顿,一丝报的笑意从眉目间流转出来,
“鼓”” 门被推开。
“令尊没教导过阁下进门先敲门这个最基本的礼节吗?”随着不咸不淡的声音,慕容云淑缓缓转身。一双明眸似笑非笑地看来人。
对方没料到她不仅没被迷香放倒,而且还一副'恭候多时’的悠闲样。榜了几秒才回神,看一眼她身后大开的窗子,
道: “算你运气好。”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说话间,慕容云淑悄悄把左手放到背后扶住窗沿。虽然风带走了大部分松香,但她还是吸进去了少部分,所以头有一点点晕,好在神智尚清。
慕容云淑轻轻甩了甩头,借着月色打量对方, 从体型上看应该是个女子。而且是瘸的,因为她的一只手拄着拐杖,虽然蒙了面,但从现神来看应该是三、四十岁的大妈年纪。
“阁下深夜暗访,不知所为何事?”她淡淡开口。
“呼!当然来是取你性命。” 蒙面大妈恶狠狠地说。
“那你可以动手了。”
蒙面大妈一情,接着冷笑道:“不同我为什么要杀你?
“问了你就不会杀我了吗?”
“照杀不误!”
闻言,慕容云淑微微一笑,“那我又何必多出一举?
蒙面大妈又是一愣。“你当真不怕死?”
慕容云淑但笑不语,一弯秋水风平浪静、深不见底,好整以暇地着她。
蒙面大妈顿片,然后杵着拐杖谨慎地慢慢向她走近,双且始终盯着她,以防有诈。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忽然,拐杖一滑,来不及惊慌整个人已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蒙面大妈连忙用手撑地想借势爬起来 不料手腕又是一滑,再次摔倒。
“你……… ”话来出口,当头迎来一棒,晕了房内陡然亮起,兰儿举着一把椅子 无比自豪地说,
“小姐,我还不赖吧? 快、准、狠,一气呵成。”
“怎么是你?”慕容云淑问。
聂大人说他不打女人
慕容云淑青眉微挑,然后看向蜡烛旁的某强壮男子说: “好习惯。”
聂青冷哼一声,扭头。
“小姐,你在床单上放了什么? ”兰儿望着地上那块让蒙面大妈滑倒的布满尘土的床单上。
“现在这个季节,怎么会有冰泥? 而且,小姐根本没出过房门呀!
聂青也很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起初她让他拿着椅子躲在暗处‘见机行事'时,他还以为要与敌人肉搏 没想到竟然不战而胜。
慕容云淑微微低头,恹烦说道: 山里温度这么低 有冰“不奇怪。”更何况窗外就是悬崖,下面冻得死人。迷香的药性发作的越来越快,她现在只想倒头睡一觉。至于她为今晓的行动所做的准备把床单打湿,用长绳子系着它和茶壶一起放到窗外的云烟深处,举个时辰拿上来时床单已结满冰 然后铺到地上,再浇上一层淡淡的土灰,让它看起来与地板无异不需要向其他人多做解释。
“你们没有中迷香之毒吗? 她头重脚轻,他们却跟没事似的,这让她心里很不平衡。
“没有啊。”兰儿摇头。
聂青出表示从来没听说过迷香这种东西。
看来她的运气还不算好,不该站在窗前。慕容云淑暗叹一声,些量地提了揉眉心,看着地上的蒙图大妈道: “用绳子把她捆起来。泼醒。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遥近,接着三个怪模怪样的男子闯入房内。
还没完没了了。慕容云淑轻叹一声,很无奈地闷:“三位也是来取我性命的吗?
三人面面相觑,愣了半天后,头上靠近右耳的地方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