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该如何报这个仇?”顿了顿,她又道: “据说,是教中人不仅蛮不讲理,还心高气傲、有仇必报。”
华陵天额上青筋若隐若现,死死地盯着她,道 “云淑,你变了。”
“表哥又何尝不是?”
“你叫我表哥…… ”华陵天激动万分。
云淑不是绝情之人慕容云淑低叹, “表哥若还认我这个表妹,就替他们四个解毒。”
“不行。解了他们的毒我就留不住你了。”
“你现在也留不住我。”慕容云淑淡淡道。
“云淑,不要小看侯爷府的禁卫。”
慕容云淑回言轻笑,转头间婧边侯。 “敞问侯爷,私自扣留一品朝廷重臣,该当何罪?”
靖边侯面露为难“这……”
“我奉皇命进行通货改革,妨得我就等于妨得改革。莫非侯告想扰乱公务、抗旨不遵?”慕容云淑双眸直视他,
又道 “我在你靖边侯管辖范国内遭人暗算,侯爷不应该给个说法吗?”
靖边候武官出身,本就不善言辞,被慕容云淑一连几个质问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不要怪结边侯,是我让他派人去抓你的。”华陵天出面解围。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慕容云淑毫不留情。
“云淑你……”
“太子。 ”慕容云淑淡淡打断他,道: “成为我的敌人对你来说并没有好处。”
华陵天闻言脸色一变道: “我并不想与你为敌”
“但你却在这样做。 语毕,慕容云淑望着他许久 然后轻吹一声,道:“就算你软禁我 楚珂也不会给你送黑心毒的解药来。”
华陵天大惊 “你怎会知道我想要解药?”
慕容云淑道:“除了黑心毒的解药,我想不出其他让你不远万里来到靖边拦截我的理由。”
“既然你知道,就更应该配合。”
“听说楚珂有派人监视你,那些人呢?”慕容云淑忽然转移话题。
华陵天冷笑一声,道:“还在东宫监视那个替身。”
好一招金蝉脱壳。慕容云淑微微一笑,道:“我听说前些日子,有人已经把解药给了‘太子’。”
华陵天一愣,不相信地说道:“楚珂不可能那么好心。”
不等慕容云淑解释,西护法抢先冷哼道:“教主的确没那么好心。若不是夫人求情,又怎会轻易放过你!”
华陵天一听是慕容云淑求的情,感动得不得了,“你怎么不早说……”
慕容云淑笑而不语。其实用‘求情’二字,实在是言过其实了。她不过是某天闲来无事时突然想起这件事,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教主打算让太子病重到几时”,结果第二天,东护法就跑来向她报备,解药已经送给太子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误会一场。”靖边侯笑道,“不过有幸能见到传说中的金陵慕容府大小姐,这个误会也值了。”
“慕容小姐,本侯今晚设宴替你接风,同时赔罪,你看如何?”
“侯爷言重了。我还有要事在身,急于赶路,就不叨扰了。”慕容云淑婉拒。
“那······好吧。我派人护送你们出城。”
“多谢。”慕容云淑向靖边侯道谢后,又对华陵天说道:“表哥,听云淑一句劝,不要与魔教为敌。”
“为敌又怎样?”华陵天不高兴地反问。
“我会无条件站在楚珂那一边。”
“云淑,血浓于水,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表兄妹。”
“他帮助过我。”慕容云淑如是说。
离开靖边城,慕容云淑也不再惦记着休息什么的了,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武林大会前三天赶到了沙坪镇。马车缓缓停在一家客栈前,慕容云舒掀帘下马,抬头一看,只见一块门匾上写着巨大的‘江湖客栈’四个字,黑底白字,格外抢眼。
就是这里了。慕容云淑嘴角微勾,心底感到莫名的雀跃。
“小姐,这里就是姑爷所说的江湖客栈?”
“嗯。”
“可是,看起来……好……好……好寒酸啊!”兰儿失望地说。
“嗯,江湖人住的客栈都这么寒酸,你不要嫌弃它。”
“·……我没有。”她只是觉得好失望好失望。被说得神乎其神的江湖客栈,看起来还没慕容府的柴房大·····
慕容云淑双眼微眯抿了抿嘴,正要进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