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羞愧感和负罪感的作用,梅芙愤愤的心想,她当然不是好奇,只是对背锅没什么兴趣。
梅芙问:“那女孩怎么回事?看上去挺结实的。”
“玛修的事,如果她愿意,就让她本人告诉你。”
“哈?这算什么回答?女王垂问,你的回答就这么敷衍吗?真是……喂!”
不满的话说到一半,她下意识扶住已经单膝跪地的八神真昼,“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下跪道歉吗?别以为这样……啧,还是回去叫人吧。”
一个个见了她就腿软,她的魅力到了如此的地步吗?清楚的知道风评不好的自己又要背上一口锅,虽然觉得麻烦,但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梅芙,不用。”
“不用什么不用?乖乖听话。”
“如果非要告诉别人,那么从南丁格尔和恩奇都中选一个,他们那边担心玛修就够了。”
眼前的人看起来无比虚弱,细细密密的冷汗从额头冒出来,蔷薇色的唇白的和墙壁一样,她握住的手无比冰冷,想必脚也一样,这对女孩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都不用她做什么,只要把她丢在这里不管,女王的报复就完成了。
梅芙给了她的额头一弹指,“驱使我什么的,真亏你想的出来。”
铁战车占据了走廊中央,梅芙把她随手扔进车里,全速飞驰。
然后拐弯的时候就和玛尔达的塔斯拉克堪称惨烈的撞上了。
依旧是不定时发作一次的心理障碍,哪怕南丁格尔把枪顶在她头上都没有让她有静养的想法,达芬奇说:“虽然这么说有点不近人情,但是把真昼从前线调离是非常不明智的事。”
这道理南丁格尔也懂,只是对她而言,没有比病人更重要的事,让她心累的是这个病人的坚定意志连她都会深感挫败。
“你怎么会过来?”
“给你拿点药,你不是把南丁格尔给你的药放在罗曼药瓶子里了吗?”
“嘘——”
“我听到了。”
南丁格尔冷着一张脸站在床边上,把一杯水和枪拍在床头柜上,八神真昼自知理亏,很有求生欲的倒出两片药吃了。
难得见她吃瘪,达芬奇当即不厚道的笑了,在她下床追杀她之前开口解释:“你这样让我想起了玛丽。”
“……奥尔加玛丽?”
达芬奇收敛了笑意,“你也知道玛修那件事,前所长去世后,玛丽接手了迦勒底,发现了一直尊重的父亲在做卑劣的人体实验,内心很难接受,说着什么玛修肯定怨恨着身为始作俑者女儿的她,她一定会在某一天被玛修在厕所之类的地方杀掉,再加上背负迦勒底的压力,一度患上了拒食症。”
“哼,就该饿她三四天。”让她不吃饭,让她拒食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