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拎去受家法,白晓赶到医院的时候覃深身上血肉模糊。
辛芜在旁边不知所措,估计是被吓到了。
白晓头疼,这人非要这样出风头,她真的很想知道,他这么做,又是因为什么。
总之不可能是因为她。
所以她一点都不感动。
白震涛和郑欢颜昨天中午就去照顾堂哥堂嫂了,要是他们现在站在这里,绝对让她忙上忙下,还觉得是她欠覃深的。
白晓正想着怎么能让辛芜好受点,辛芜已经先一步对她说,“白总,我得先回家了,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辛芜感激不尽!”
白晓哑口无言。
“嗯。”
这丫头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心理负担。
算了,既然如此,就当她欠覃深一个人情。
白晓守到了覃深清醒的时候,男人还挺惊讶,她却不想多留,“小叔,不管这次是因为什么,我都谢谢你。”
他帮她那么多次,她唯一真心感谢的恐怕也就这次了。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因为他帮了辛芜,就等于是帮了那个人。
覃深无力地闭上眼,脸色苍白。
白晓没有多留,覃深住院住了快一周,她的工作也接近尾声,正准备好好放松一下,夜槿这厮抛来了橄榄枝,“束夜的个人展在法国举办,想不想去看?”
“什么时候?”
“过两天,就春节。”
白晓犹豫着,夜槿贱兮兮地加了一句,“我有小道消息,他可能会在那个展出里现身。”
白晓咬咬牙,可恶,还是被他诱惑了。
“我去。”
两人当晚登上了去法国的飞机。
“你找束夜是想找他做设计?”
“差不多。”
“做衣服还是首饰?”
白晓略微无语地抬眸,“你是束夜的经纪人不成?请出示一下证明再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