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退烧针拿来。”
“……是。”她咬着下唇,委屈地下了楼。
夜槿其实没有多想,拉下羽绒服的拉链,小心翼翼将她的外套褪下,里面是一套紧身的毛衣。
黑色毛衣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夜槿尽量忽视那惹火的曲线,大掌捏着毛衣的一角准备脱掉。
毛衣带起了长袖的衣衫,肚子光溜溜地,入眼是一片雪白的肌肤。
他也不想当禽兽,可是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下,她不会说那些伤心的话,如此曼妙的时刻,他又岂能克制。
摘下她那遮住了几乎整张脸的口罩,被闷得有些涨红的脸,越发显得俏人可爱。
唇上一软,男人不可置疑的力道压了上来,她无处可逃,唇瓣被他狠狠地碾压。
如蛇般灵敏的滚烫在她舌尖游走,不断席卷着她的氧气,描绘她的颗颗贝齿,与她的檀香小舌共舞。
男人越发吻得用力,女人只觉得唇和舌尖痛得将近麻木,唇齿间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男人的火热的吻掠过她娇艳的唇,残暴地掠夺她的气息。
她无力反抗,但仍在艰难地呼吸,呼吸交缠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她是醒着的。
她一味地承受着他给她带来的暴虐,直至她即将窒息的前一秒,他才缓缓将她放开。
他的眼尾腥红,身下顶得她难耐地扬起头,皙白漂亮的天鹅颈呈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男人眼中简直是无声的邀请函。
夜槿的眼眸暗了又暗,低头毫不客气地吮吸,像是西方的吸血鬼贵族,要在自己心仪的人类女孩身上,落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将脖颈拉伸出来的弧度有多好看,男人正兴起,一边伸手去揉她胸前的两只俏皮的小白兔,一边贴着她的脖颈不停地亲吻。
他的吻又深又重,恨不得化身成吸血鬼,吸干她的最后一滴血。
她太白了,在白色吊灯的映衬下,白得像是要发光。
男人骨子里的肆虐疯涌,只让他想将这层干净的白色狠狠玷污,染上属于他的痕迹。
让那些觊觎她的男人都知难而退。
“笃笃”
他还没起身,来人已经等不及了,着急地推开门,却看到屋内这样一番活色生香的场景。
男人冷声喝道,“针放下,滚出去!”
他甚至,手还在她的衣服里。
女人眼睛一红,咬着唇跑了出去。
男人继续亲了一会儿,她好香,好甜。
夜槿只觉得他的魂都要被白晓勾没了。
腹下三寸的地方胀得要爆炸。
男人沙哑的声音伏在她耳边极具威胁道:“好甜。”
好几年前他就想这样干!
……
黄昏,最后一抹夕阳消失在天际,带上了遮光帘的房间显得格外幽暗。在这原本应该幽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
“嗯……”
发出这声低吟的人长得十分漂亮,此刻虽然昏迷着,但是可以看到她紧闭的双眼下的睫毛很长,双眼皮很深,鼻梁稍挺,樱桃小嘴仿佛涂着艳红的唇彩。
白晓醒来后发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开了静音的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睡了好长一觉,女人无力地抬手摸了摸脑门,温度终于算是降下去了。
这一天的烧给她烧成傻子了都。
白晓赖了一会儿,捡起衣服套在身上,走出房间。
从楼梯就听到一个欢快的蹦跳声,把沙发当成蹦床,笑声如铃木般清脆。
“柠儿!别这样跳来跳去,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沈医生担忧又一副长姐的语气,女孩儿偏偏最讨厌她这副说辞,双脚落在沙发上,两手叉腰,娇纵又稚气:
“你放屁!”
“你!”沈夏涵无奈看向夜槿,男人只是淡定地看着杂志,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柠儿,休息会儿,爸妈该回来了。”
“哦!”女孩乖乖地从沙发上下来,一挪一挪地坐到他身边,眼角却看到一袭白衣款款走来的女人,她肤色白皙,慵懒的步伐带着点病态美,精致的五官简直就像小妖精一样好看!
“哇!这就是小九姐姐吗!”
听妈妈说过小九姐姐很漂亮,没想到是这么哇塞的大美女啊!
闻言,夜槿也抬眼看去,白晓刚好落座在沙发的另一头,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