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自己也有工作,但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去上班,在隔壁办公来着,很神秘,门还反锁着,白晓找他之前还得敲门。
看吧,果然还是不够爱,就他们俩个人在房间还得反锁。
“想吃水果,你下楼买点。”
夜槿开门的时候,白晓狐疑地往里瞄一眼,被他高大的身影遮得严严实实,出来时还特意把门带上,“想吃什么?”
“随便买点。……里面藏着什么呢,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藏你一个还不够吗?”夜槿低笑,喉间发出的低笑有些性感,“等着。”
大半夜出去买水果,夜槿正式成为一个跑腿的打工人。
然而等他把天寒地冻买回来的水果洗干净去她房间时,里面空无一人。
“乖乖?”
浴室没有人。
阳台没有人。
白晓突然就走了,夜槿心里越发慌张,电话打出去幸好是接了,“你去哪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夜槿不舍得跟她说一句重话,尽管语气听起来很生气,但更多的还是担心。
白晓语气很低落,“对不起,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工作上的事还是?”
“私事。”
“是要去机场吗?”男人立即抄起茶几上的车钥匙,“现在在哪?我送你!”
“不用了,我已经在路上了。”
夜槿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还会回来吗?”
“会的。”
女人冷静自持的声音与他慌乱不知所措形成鲜明对比。
白晓离开了,仿佛带走了他的一半灵魂。
她不接电话。
也不回信息。
正想着等她回来该怎么好好教育一顿,天塌了都比这快。
……
“不,这不是真的。”男人把当年的铁证摆在她面前,白晓浑身冰冷,不敢相信地看着照片上坐在男人对面面容姣好的女人。
“是你逼我的,白晓。”男人一想到今天她和夜槿那些亲亲我我的画面就气到爆炸。
他的手用力地拍了拍她的小脸,狠狠咬牙,“你看,我对你这么好,帮你瞒了这么多年,你怎么对我的?”
难怪,难怪那段时间她总是以泪洗面,哪怕她出院了,她也还是整天郁郁寡欢。
白晓双目无神,此刻脑海里只有夜槿那句——你还会回来吗?
她回不去了。
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注定是欠白家的。
照片上那个和白熠辰面对面坐着喝咖啡的女人,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呵,多讽刺啊。
兜兜转转,罪魁祸首居然是表现得最难过的人。
难怪她一直都查不到车祸前他去了哪,她的母亲出马,哪有出纰漏的时候?
哈哈哈哈。
白晓的眼角溢出了眼泪,“小叔,你太狠了,我比不过你。”
他为什么要告诉她呢?
白晓突然后悔知道答案了,早知如此,让覃深带着这个秘密隐世,也好。
覃深蹲下来,将她满是泪水的小脸摁在自己的胸膛上,发出一声喟叹,“小九,我是逼不得已,你不要恨我。”
……
股东大会取消了。
夜槿知道的时候在去御白集团的路上,他没有调头,直接到了御白集团楼下,问了人才知道,白晓今天没来上班,是覃深代班。
……
一个月后 。
“不好了!二爷!不好了!”匆匆赶来的人脸色难看,覆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覃深狠狠地皱起浓眉,“厌食?”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厌食?!!”
男人撇下会议室的所有人如同火箭一样冲进优美得像天堂的别墅里,房间里还有医生在忙碌,他进不去,只是听佣人慌慌张张地汇报:
“我,我不知道,小姐她每次吃饭都只吃一点,可今天格外敏感,今天早上吃什么就吐什么,连水都喝不进去!吐了一个早上,我们只好叫医生,医生开了些药,小姐也吃不进去,我们正想给您汇报,小姐说不麻烦您,还让我们出去……再过一会儿我敲门里面没有声音,我以为小姐是睡着了,就没打扰她。可是到了中午小姐都没醒,我就有点担心了,敲门进去的时候小姐的脸很红,我一碰才发现小姐发了高烧,直到现在都没退!”
说着说着,覃深的脸已经将近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