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就算再心冷,这一刻也都把他的包袱放了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去握住她的手,美人无声落了两行清泪,他瞬间心疼得不行。
“不哭,有我在,不哭行不行?”
见状,慕凉城默默摇头,预判错误了,难道这小子要翻身了?
既然如此,“你该去哪去哪,你抱上丫头跟我走。”
他指了指慕言勋又指了指夜槿。
慕言勋这就被遗弃了,气得他捶胸顿足。
麻了隔壁,一开始叫他又是为什么!
不只是他,覃深也灰溜溜地走了。
并且带走了辛芜。
emmm,他总觉得那位小美女会有难。
夜槿第一次接触她那边的“人”。
逼格好像不比白家差。
心理医生从房间里出来,默默摇了摇头。
“还是老毛病,有心疾,心病还须心药医。”
“人都死了还怎么医?”男人大手一挥,嫌弃地说道,“净会讲这些没用的,下去吧,让营养师做些东西上来。”
医生汗流浃背,每每被训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心病。
他也不想啊,难道说小姐已经无药可救?
这不找死呢么?
蓝妍一直在房间里陪她,白晓静坐了一个上午,慕凉城端着营养餐进来的时候,她目光还是呆滞的。
“丫头,你多少吃点儿,老打点滴身体受不了。”
碗都放在她面前了,一动不动。
蓝妍好不容易劝动了吃了几口,结果吃了几口吐几口,蓝妍都内疚死了。
“算了算了,你不吃就不吃了,我再想想办法。”
听到白晓一口没吃进去,慕凉城头都大了,正准备进去对她进行一番说教,夜槿终于出手了,“我来吧。”
他重新做了一锅粥。
营养师就站在旁边看,“先生,我们小姐不吃姜。”
夜槿扫了他一眼,端着碗走到门口,推门而入。
五月的天,刚到晚春,空气稍微回温,尽管太阳没有照到室内,房间里还是暖的。
夜槿进去的时候蓝妍搬了张凳子坐在她床边看书,一脸愁容,不像是被书中内容牵动情绪的样子。
“学长!”
“我跟她说说话。”
“好!”
蓝妍不知道他俩什么关系。
但绝对不简单。
她回头看了眼好似有些动容的女人,三步两回头,不舍地替他关上门。
夜槿把碗放在床头柜子上,一屁股坐在床边,把她的小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左手腕上,圈着一层纱布,他的动作下意识轻了很多。
“乖乖,我受伤了,你心不心疼?”
她小手有些凉,夜槿轻轻地把她的手往脸上放,前两天覃深打得很重,当然他也没有放水,两人挂彩程度一样惨烈。
白晓眼里渐渐湿润,他的脸这里青一块那里紫一块,哪里还有英俊帅气之说。
夜槿本想逗逗她,没想到她就这样捧着他的脸,缓缓亲了下来。
夜槿脑子有些懵,紧接着脸上就嘀嗒嘀嗒仿佛下了雨,女孩在距离他很近的上方,掉了豆大的泪滴,言语里有些愧疚,“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夜槿将她的后背往墙上贴,好让她坐得舒服点,然后一点点吻干她的泪,“乖乖,你太瘦了,你不吃东西我才觉得我该死。”
“我煮了肉粥,我喂你吃一点好不好?”
他没等她点头,勺子已经递到了嘴边,白晓试探性地张开嘴,尝到了粥的味道,拧眉就想把粥吐出来,夜槿先一步将她嘴捂住,威胁道:“吃掉,不吃我就用嘴喂你喽?”
白晓:“……”他肯定做得出来。
白晓为了不更恶心,忍着恶心,把粥喝了下去,胃里有些翻滚,好像浑身都起了排斥反应。
反胃之前,男人的红唇压了上来,“乖乖,再坚持一下,别吐我嘴里了。”
她推不开他。
于是硬生生把那恶心的冲动给吞到肚子里。
有点委屈。
眼角溢出了泪水。
夜槿也把一碗粥给喂完了,“好吃的吧?我们睡一觉再吃好不好?”
他心疼地擦去她的泪,“怎么那么爱哭,小哭包……我也爱。”
他自顾自的脱了鞋,除去外套,掀开被子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