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告诉她红锦对你的意义。”
白晓泄了气,“不代表别人不会说啊。”
“那你说,还有谁知道?”男人好整以暇地撑着头,许久没见她这么好的精神了,自从覃深死了以后。
他忍不住逗她,白晓认真细数了一下,“就,我爸妈,辰……或许辰告诉了孟少,你,我师父。”
“后来秦喻也知道了,但他应该不是。”
两只手都能数出来,夜槿自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她的亲人好友,可是。
他伸手点了点她的小脑袋,“我们是可靠啊,那下毒的人呢?红锦那头的人肯定不瞒着。”
“有这个可能。”她顿了顿,“但红锦到死都不知道她是白国皇室的血脉,那把消息散布出去的,有可能是我爸那一辈的人?”
“嗯。”夜槿又开始惆怅起来,他的老婆,怎么命运多舛呢。
“他有告诉你红锦的孩子在哪里吗?”
“没有。”
……
白晓这次太惊险,如果不是那个善良的陌生人,north和夜族根本不可能得救。
他不能每次都让她冒险去那个墓地去找那个巫婆。
他终于开始重视这事,来到白家,“爸。”
他们已经领证了,他叫一声爸,递杯茶,是应有的礼数。
白震涛颔首,接过茶,轻轻摇头吹拂,浅抿了一口,“夜族的事,我听小九说了。”
“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爸,知不知道太爷爷和那个女人的故事。”
“说实话,我知道的还不如姜萍多。白敖江和白念出现之前,我还不知道我凭空多了个白念这么小的弟弟。”白震涛给他发了个地址,“我爸年轻也风流,但后来就回心转意了,跟我妈归隐山林,过神仙日子去了,从此不问世事。”
“他知道的应该会比我多。”
夜槿立即启程,车子停在一处小山的入口,他下车步行。
山里只有一处人家,真真是小桥流水人家,门前潺潺溪水,柳树依依,很惬意的生活。
他在门口伫立了一会儿,对着美景拍了个照,才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年过花甲的老人,他微怔了一下,“你是?”
“爷爷你好,我是夜槿,小九的丈夫,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他把特意拍下来的照片给他看,说明来意,“我今天来是想问一些关于太爷爷的事。”
老人眼中微微动容,身子往里侧了侧,边点头,“可以,先进来吧。”
“谢谢。”他欠身,主动关上门。
“谁啊?”
老伴正低头刺绣,戴着老花镜,脸上都是慈祥的笑意。
“这是谁家的男娃,好俊俏!跟我家辰儿一样!”
夜槿嘴角抽了抽,夸他,不必带上别人。
他用刚刚的话说了一遍,许英的反应比白钦炎要更激动些。
“诶呦,上次见她还是个小姑娘呢这么快就嫁人!好,好啊!”
许英把他手机拿去把结婚证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时候,他也把整间房子打量得差不多了。
大厅挂着很多画,应该都是他们消遣画的,画工其实不错,拿去卖的话,可以卖个可观的价格。
房间只有两间,都是打开的,有一间应该是书房,他看到书架的一角,很有书香气息。
这两位可以算是与这污浊的世间格格不入了。
白钦炎去倒了杯热茶招呼夜槿在书房里坐下来,“你想知道什么?”
“爷爷,请问您知不知道白敖江和白念?”
“没听过。”他本就稀疏的眉头一皱,“他们是我爸在外面留的种吧?”
“爷爷好像有点了解?”
“是有点,但不多,我不感兴趣。”他多少是有点傲慢在身上的。
夜槿第一次遇到这么佛系的人,不过他有趣的性格也很好玩。
“那,爷爷知不知道太爷爷当时出轨的女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他们怎么认识的?”
“不知道不知道。”他呷了一口淡茶,“年纪大喽,当时都不在意的事情,现在怎么会记得。”
夜槿以为今天他依然会无果而归,转折来了,“但是,那女人很年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