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苗阿许第一个念头就是,昨天晚上怎么可能是他的阿姐。
为什么会这般恶劣娴熟。
他想要躲到床上的角落,腰间的手稳稳地握着他的腰,动弹不得。
此刻他只穿着那件单薄的单衣,大婚那天他就不该穿这件衣服,不该听那侍人说得话。
“别动。”
听到这声音,苗阿许僵了僵身子,双手抵在他俩个之间,“不能像昨天那样了。”
发觉自己的声音这么哑,苗阿许一下子红了脸,闭上嘴什么话也不打算说。
漂亮的眼底含着薄雾,在袁岑眼底就像是带着隐秘的勾引。
她沉默未语,只是单单地注视他。
感知到她的目光,苗阿许羞得不得了。他咬了咬唇,蒙住她的眼睛,浑身娇得不行。
“好点了吗?”
想到昨晚被按着擦药,苗阿许不自觉摩擦双腿。
苗阿许羞得都快哭出来。
“妻主好过分。”
听到这句话,袁岑拿下他的手,声音微哑,“过分?这可不过分,这是你的义务不是吗?若是不想我纳侍,你可得好好伺候。”
纳侍?
“你还想纳侍?”
袁岑低眸摸了摸他的脸,“所以你得好好伺候,谁让你想嫁给我。”
她顺着他的脸摸向他的唇,目光沉沉。这一瞬间,苗阿许突然觉得纳侍也好。
此刻他生怕她按着自己再睡一遍。
年仅16岁的苗阿许哪里能对付得了她。
他撒娇道,“妻主不起来吗?”
几番折腾后,苗阿许红着脸倚靠在床头,目光埋怨地盯着收拾妥当的人。
此刻他全身无力,腰身酸涩,面庞还带着未隐褪的春色。
根本无法出去见人。
见她终于出去,苗阿许松了一口气,刚试探着想要下床,小腿突然软了下去,直接跪在了地上。
慌张之下,他撑着手回到床上,脸突然燥热了起来。
直到下午,苗阿许才下床待在院子里晒太阳。
他躺在摇椅上,腿上盖着毛毯。
回到院子里的袁岑看着睡过去的人,微微顿了顿。
她小心翼翼将人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旁边候着的侍从低垂着头不敢看一眼。
中途,苗阿许迷迷糊糊醒来,睁眼看着熟悉的人,下意识蹭了蹭她,又闭上眼睛。
被放在床榻上,少年睁开眼睛望着她,有些懵,“阿姐。”
他撑着手坐起来扑进她的怀里,双手攀上她的脖颈,声音软糯,“阿姐去做什么了?为什么午饭也不回来吃?”
袁岑摸了摸他的脑袋,一手放在他的肩上,“有事。”
苗阿许抿唇笑了笑,漂亮的眼睛里有些不满,“有事?比我还重要?”
“没你重要。”
袁岑看着怀里的祖宗,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她双手收拢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低眸看着他红得滴血的耳朵,低垂着头轻轻咬了一口。
“啊...”
他突然瞪大眼睛,手攥着她的衣袖,小声惊呼了一下。
“怎么了?”
“睡够了,该我来满足了吧。”
袁岑在他耳边说话,漫不经心地,手指微微划过他的唇边。
苗阿许震惊地看向她,“阿姐昨日不是那个...那个了吗?”
突然,他被按在床上,无力的双手被钳制在头顶上。
苗阿许侧头避进自己的手臂,露出白嫩的脖颈。
微凉的触感让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他呼吸有些乱,抬眸看向阿姐,“阿姐这是做什么?”
手被钳制让他有些不安,他微微挣扎着,却被越握越紧。
顾而,他委屈地朝她说话,“不舒服。”
袁岑松开她的桎梏,敛眸看着他的模样。
“阿姐若想要,阿许会给阿姐的。”
苗阿许微微扯开自己的腰带,红着脸掀开肩膀处的衣裳。
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裳半开不开,露出白皙的皮肤。
上面的痕迹淡了很多,只剩下被揉红的痕迹。
袁岑目光转向那里,手指微微拨开那处衣裳。
他湿着眼眸咬唇,抬手握住她的手,将其引向自己的脸。
袁岑愣了愣,见他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