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难得。”凤青青摇头：“我的羽毛她们看不上不给换，恐怕得要更稀罕的物件。”

莫小小沉思片刻，有些不自信，干巴巴的说：“一条狐尾，他们应该愿意换吧。”

“大姐你疯了？”“你疯了？！”

第二道声音是响彻莫小小灵魂的声音，那是苏妲己的，莫小小知道狐尾肯定是她要紧的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莫小小就知道苏妲己不会同意，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

“狐尾和暴露了没命哪个要紧，什么时候了，照我说的做。”

莫小小感觉到苏妲己在反抗，可她没有办法，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以后孙悟空一定可以帮的上他们许多。

虽然凤青青还想多说什么，却被申公豹拦下了。

“按我说的做，现在付出的代价日后都会有回报的。”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莫小小明显感觉体内苏妲己灵魂反抗的浅淡了不少，大抵也知道她不会害自己。

这狐尾毕竟是在苏妲己身上的，取尾的时候钻心的疼，她险些压不住苏妲己。

“大姐也真是舍得，一条狐尾就是数百年的修为。”凤青青有些心疼，她拿着狐尾多少是于心不忍的。

一条狐尾换件衣裳，真是不划算的买卖。

原来是修为幻化的，怪不得这尾巴一断，她就觉得浑身上下有些发软，大圣可别辜负了她。

“青青，你带着狐尾先去换衣服，我还有些事情，申公豹带着玉磬回去休养，等你把衣衫拿回来我就上天，耽误的越久我怕大圣会有麻烦。”

“好。”

事已至此，凤青青和申公豹也无言相对，只能按照她的安排做事。

确认两个人都走了之后，莫小小来到镜子面前，她试着唤苏妲己的名字，苏妲己的面庞浮现在镜中，就是面色难看，有些发白。

大概是那条狐尾的缘故。

莫小小先开的口：“对不起。”这是她发自内心的歉意，她并不想伤害苏妲己，但是权衡利弊之下她又没得选。

“你且给我个原因。”苏妲己不接她的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

这个事情可能不太容易翻篇。

莫小小叹口气：“我只能说，齐天大圣并非池中物，日后你会看得见的。”

“况且这副身体我也在用，怎么会做一些伤害这身体却不讨好的事情呢？”

这点苏妲己不置可否。

“我这次上天庭可能要很久，你也要处理这边的事情，分身乏术，目前我没有想到好的解决方法。”

“你要多久？”

莫小小愣了一下随即回复道：“我不清楚，顺利的话应该很快，怕就怕不顺利。”

“你找狐族的人幻化成妲己的模样，你也可以让青青去找，但是我最多给你一月的时间，我不放心玉磬。”

似乎之前对苏妲己的印象过于恶劣。

记忆中的苏妲己，祸国殃民，杀人取心，不应该是这么好说话的，现在仔细回想，似乎故事里一直是申公豹扮演着那个教唆的坏角色，苏妲己他们三个人被他连累得很厉害。

就像电视剧里面的那个纣王，一直扮演的角色也是十分的昏庸无能。

但是这些日子里确实相处下来，他没有故事里的那么不堪，虽然算不上顶顶好，莫小小有些迷茫。

大概是因为从来历史都是由胜者撰写。

“就算不是为了你，为了我自己，我也会好好的谋划，这次我上天庭，如果可能的话，我会想办法为玉磬求药。”

这话说完之后镜子里的苏妲己就退散了，镜子里面只倒映出她的模样。

凤青青手脚很快，那衣服不愧是一条狐尾换回的，浑身上下弥漫的仙气都要溢出来了。

这大概能遮盖她的妖气。

莫小小伸出手想接，凤青青却不愿意给她。

“怎么啦，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