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距离很近，近的莫小小几乎听得见孙悟空的心跳，他面色紧绷着，琥珀色的眼眸带着莫小小看不透的深意。

孙悟空目光灼灼，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似乎想把她看透。

“都到现在了，你还不愿意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这个话题莫小小不想说，她向后撤几步，却被孙悟空伸出的手紧紧拉住，眼看着他抬手布下结界。

“小小！”束瀚上前蓄起灵力，却一时半会也破不开这个结界。

看来今天是非说不可了。

莫小小收回目光，认命似地叹了口气：“我叫莫小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意外来到这里，因为我的前世是苏妲己，苏护的女儿，不是那个狐妖，所以我才占据了这身体。”

关于如来和堂溪月辰那些事情，莫小小刻意避开不提及。

坦白说她还是有点忌惮大圣，毕竟孙悟空现在成佛，她没把握能说服他站在自己这边。

她一直不想告诉孙悟空的原因也是，她怕大圣察觉到，她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

“所以他叫你小小。”孙悟空有点受伤的看着莫小小：“为什么那个和你见了几面的人都知道了你的名字，我却不知道。”

“连这一层身份都是我最后才知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信过我吗？”

本来不想和他争论，但是说到这个份上了，莫小小觉得有什么索性一次说了吧。

“你但凡相信我，或者是多在我身上用点心，我们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觉得很累，这种辩解让人觉得很无力。

孙悟空沉默了。

上次偷袭唐僧的时候他就应该意识到的，不一样的，可他没细想，只是觉得自己尽快完成了任务回来护着他们就好了。

现在想想其实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与此同时，束瀚也打破了结界，莫小小压下心头涌动的异样，没再看大圣。

“玉磬，你若是不想随我一同去，可以留在这里或者先去花果山。”莫小小避开孙悟空直接和玉磬对话道：“我先走一趟青丘，随后就到花果山。”

玉磬考虑了一下，目光微不可见的瞥了瞥孙悟空，她想去花果山。

“我去花果山等你们，我在那里住惯了。”

后一句话倒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莫小小没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点点头：“也好，路上小心。”

孙悟空没说话，也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他和束瀚就像是两个挂件跟在莫小小身后。

只要不影响她，莫小小也懒得搭理。

修炼进步的好处就在这里，她速度变得快起来，两个男人在后面亦步亦趋，出来时她就听说了如来要对付青丘的事情，孙悟空已经接了。

莫小小没去质问孙悟空，现在她的身份不足支持她去发声。

青丘还和之前一样，周围的灵力浓厚，却比不上星辰眼，莫小小直接落在后山，她上前却被人挡在原地不能前进。

“请回吧。”